让我觉得自己非常可怕。倘若真的一个没把持,说了违心的话语,对她出手,又侥幸成功了的话,那我就是彻头彻尾的禽兽了。
是吧,肯定不排除有这种微乎其微的可能。但是就正如帅阳所说的,这才是最真实的爱后体验、心理世界。
如同你长期依赖着吗啡,突然戒断,就只有全身的不适从(剧烈头痛、全身寒颤、发冷、打哈欠、流涕、抑郁、恐惧、肢体的抖动、痛苦呻叫、辗转不安、哀求给药,严重时甚至会出现心动过速、虚脱晕厥)。而为了再次得到吗啡,说不定就会不择手段或者着罔顾尊严地践踏自我。
是的,人总要实事求是。司慧的离去,使我突然陷入了无法解决生理需要的窘境。这才是现实中最要命的。而对于我一个十几二十岁血气方刚的少年来说,那更是加倍的痛苦。
尽管完全不能甩锅并归结于是司慧的强大侵蚀,也尽管不是如今到了彻底不能忍的程度,更不是完全没有了其他途径解决的办法。但是,这种戒断反应一旦掺杂成为与人约会的最主要目的,就已不是我由始至终想要的结果——灵与肉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换句话说,我必须压制住自己,不能有成为「海王」的思想(一旦开始了思想,紧接而来的就必然全是实质行动),这才能证明得到,我才不是英沐雪口中所说的「那种人」。
不是我不会连哄带骗,是我必须先认定目标,才能开始我的「连哄带骗」。没有爱意,不负责任的哄骗,实则与禽兽无异不是吗?
所以一句话,基于这种荒谬的理由,我不想再见英沐雪,也有它的半分道理吧?
“不是吗?颜启?你可不能堕落啊!”我拍着自己的脑袋,要让自己时刻清醒,“颜启,你听我说,开学你和英沐雪就会立马分隔两地,再有一次非分之想你都不可以,明白吗?你不想死的,是吧?也别去害人,好吗?”
点上烟,我走去了阳台。
风有点冷,恰好可以让此刻的我更加坚定信念。
可是烟抽着抽着,我又悲从心来。
我也突然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不是那种死缠烂打之人,倘若我当时锲而不舍地拉扯住河莉或者司慧,恐怕也不至于现在这样狼狈到一败涂地……
说到底,是我不适合谈恋爱,怎么谈都不对。屡屡犯错,全因失恋太少。一根筋之流,就像我行我素之人无法游刃有余于荒杂错乱的人情世故,活该最后被淘汰被疏远被抛弃被隔离。
所以,我还是会继续自找或被迫颠肺流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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