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据为己有!不能得到的那根本就不是爱,而是遗憾。”
“遗憾有时不也可以是一种美吗?在精神世界中享受永恒爱她的心动,不也是霸主的其中一种模式吗?”此时,我也喝到了第二瓶。
安飞将酒一口喝尽,没有立即回答我,走进去超市又提了四瓶出来。
他带着用意难辨的笑意用手指指了指我心脏的位置,说:“那是你以为的你爱她,你又怎么知道她会喜欢你把她只放在你的这个位置呢?又或者说,你自以为的霸主前提只不过是存在于你假想的那个她永恒不变地接受着你去爱的那个虚妄形象罢了。她的虚妄形象而已,那是她吗?那不是她……”
“唉!”我终究是叹了一口气,「咕噜、咕噜、咕噜」地慢慢把一整瓶啤酒都全部灌进了胃里。
“爱,可真是麻烦啊!”喝完了以后,我有感而发。
“别说爱了,”安飞突然严肃了一下,说,“其实呢,既然聊开了,我干脆和你说多一些关于我的事吧。”
“好啊,”我表示非常愿意洗耳恭听,“老早就想知道了,你快说吧。”
“我说了你可别一下子难以接受哦。”安飞用手扫了扫自己的一整张脸,以作清醒。
“好。”我再次表示我做好了准备。
“还是那句话哈,「霸主有限」,哈哈!”安飞开怀而笑,“不仅是爱里面,任何领域里,霸主永远都是有限的。”
“嗯呵?”我翘首以盼他往下说去。
于是安飞,开始了一个很长的故事——
“我父亲名下有一家公司,是生产玩具的,规模做到今天其实也不算小了,甚至做的很多大单生意都是来自海外,原本,我完全就是个不愁吃穿的家伙。
“但是父亲走后,有些事情就开始变得一团糟了。我母亲精神状态常常不好,实在是没法全心全意地去投入打理公司,于是,这时候,大部分的管理都由我二叔接手了。
“说是暂时性的帮忙,等我读完了大学,就全盘再交给我,事实上,等到那时,恐怕都已经为时已晚,所有的人际关系和生意脉络网都在他手上了,甚至是整个公司,说不定慢慢就被他忽悠到了名下。
“我二叔那种人,你没见过他,你是绝对的不了解,即使你见过他,你都永远不知道他的城府有多深。父亲在世时,也曾告诫过我,以后多少要提防一下我二叔。
“有时候我都恨自己少生了几年,不能磨练出更好的自己去应付这一切。父亲走后,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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