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道:“哪有的事。”
“我很奇怪啊,你和里奈怎么回事?两个人都说有事不参加训练,”练微仿似在脑中推敲着一个极其复杂的未解之谜,只见她轻皱了一下眉头,继续说道,“莫非……你和里奈,两个人……偷偷在一起啦?”
“诶!可别乱说。”明芮赶紧制止了他。
不得不说,女人的直觉有时候确实准得相当可怕。即使不能猜中全部,也多少能揪出一些苗头。
我猛地扒了一口饭,然后说:“瞧你说的,在一起还用偷偷吗?都是自己人,在一起难道不会公开?绝没有你想的那种事。”
“不对呀,我记得当时里奈的原话是「如果颜启去的话,我可能会考虑考虑」,”练微道,“你们两个要是没问题的话,怎么可能这么巧,都同时没空。”
“无巧不成书嘛,”我极力维护着所谓的感情弱势方颜面,“说不定她的意思是说,「颜启有腰伤都坚持参加,那她就没有理由不奋发一下去参加」,对吧?”
“好吧。”练微终于是放弃了持续的追问,道,“也对。毕竟明芮是乌鸦嘴,早早地就说过以后各有各忙、很难齐聚,这回元旦汇演INSEVEN就一下少俩,真是有点可惜。”
“总还有机会的嘛,”我说,“来日方长。”
练微笑笑再不说话。
明芮看了看时间,最后对我说:“待会儿还有事,得先走了,你可记得抽空过来看我们排练哈。”
我说,好嘞。
然后和他与练微道别。
继续吃完了饭,我往下午要上课的那栋教学楼走去。
找到了课室以后,我趴在桌子上睡觉。
虽然如此,但因为冬寒,始终没法彻底睡着。
无聊间,我看到窗外的腊梅树竟一树繁花盛放。树上几乎看不到一片叶子,黄澄澄皆是压枝的梅花。那与众花反时绽放的光景,是不一样的傲美,清新脱俗,孤独而又冷静。
我端坐起身,继续凝望。
此情此刻,真想吟诗一首,可惜腹中文墨匮乏,只好心中说了好几声的卧槽。
“太美了。”我忍不住再次嘀咕一句。
情感丰富的我,不由得脑海中升起这样的一个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
「有个落魄的书生,他叫颜启。
「十数年寒窗苦读,却始终不能得志,未能考取功名,也未能得红颜在侧。
「尽管如此,他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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