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入湖,南有韩庄之敌,甚至徐州之敌通过津浦线,可快速到达;北有沙沟,同样,临城之敌也可快速到达,如此则看似只有一条路,那就是东过津浦线,重回运河之北。这个应当是敌最能想到,也是最应想到的一着棋。”
“一旦如敌所料,重回运河北岸,我们势必重又回到敌人包围圈中,且此时运河北岸之敌,只怕未必便撤走了,说不定正在东面做个圈套等着我们朝里去呢。”
“因此相较之下,向西可能是于我更有利的一步棋,可这步棋也必被敌所料。我偏不叫他们如意。”
“今夜,我们上船,入湖,然后逆势南下,重回运河南岸。”
邵涧幽:“逆势南下,重回运河南岸?”
孙白洪:“不错,我们入湖,却偏偏不去微山岛,我们向东南方向去,经韩庄西继续南下……”
邵涧幽:“我懂了,那就是过了运河与微山湖的交接口,继续南行,在运河南岸的利国驿地界上岸。”
孙白洪面露微笑:“玉鸣,你所言不错,正是如此。运河南岸之敌,算来已在那儿盘桓了七日,想来也应当回去了。”
胡泰员:“妙!这样,我部可就脱了敌人的包围圈了。不过妙是妙,可就是险,极险!”
孙白洪:“我就是要在险中求胜!”
胡泰员:“还有一样必须考虑到,万一南行被敌发现怎么办?”
孙白洪:“这个我也曾考虑,一,我们是夜间行船,敌人发现的可能性不大;二,纵然发现也不怕,我们于夜间便于躲避,就在微山湖上和他打游击了。”
邵涧幽:“湖上打游击?也不错!不过,吃的问题可得解决。”
孙白洪叹道:“说的好啊,三五天的干粮我们还是要准备的。”
胡泰员:“白天,在湖上一望尽览,夜里,如果有灯火的话也是一个样子,咱们队里抽烟的可不少,须得颁布铁令,任他谁也不得弄出一点火花来。”
孙白洪大笑:“想的周到,我也不抽了,这个令必须下。”
邵涧幽:“还有一样,咱们的渔船相对来说还是太小了,人的动作稍微大一点,这船左右前后巅动的厉害,咱们的队员大多没在水上生活过,未必受得了。还有,长时间行船的话,不让人动,咱们的队员怕是受不了。”
孙白洪一听打了一个激凌,果然如此,不自主的点了点头:“看来我们只能向曹操学一样本事了,把船连上,根据情况,四五只用绳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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