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千金之躯,怎么能与卑微之人互道姐妹?”
知道自己在与聪明人说话,月华情绪敛了几分。
“世子夫人礼数周全,若是我们逼她坏了礼数,那才是害了她。”
池温凉懒得再与她们周旋,提出告退。
月华却伸手拦住池温凉,睨着她,仿佛在看一只蝼蚁,“世子夫人,还请跟本宫去个地方。”
康宁不明白怎么刚才还和谐的氛围如今倒有些剑拔弩张了。
“妾身似乎没有拒绝的选项。”池温凉嘴角勾起一抹不知情绪的笑。
“当然。”
月华觉得池温凉就是个煮不烂,嚼不动的烂骨头,软硬不吃。
池温凉整理了一下衣衫,跟随月华公主穿过曲折蜿蜒的宫廊,最终,他们来到了一处富丽堂皇的宫殿前,牌匾上赫然写着“凤仪宫”。
而康宁被阻止跟上,留在原地。
室内烛光摇曳,上位者见到来人,微微一笑,威严中带着一丝慈爱,对池温凉招招手。
“孩子,快过来。”
池温凉行了跪拜大礼后,向前走了两步,在离皇后两步远的地方停下脚步。
这样的距离不会冲突到上面的人,也不会让人看不清自己。
“皇后娘娘。”
“孩子,京中住的可还习惯?”皇后语气熟稔,仿佛在询问一位积极宠爱的晚辈。
池温凉只说一切都好。
“你可知,本宫今日召你前来,所谓何事?”
皇后轻轻叹了口气,目光变得深邃而遥远,仿佛穿透了时间的迷雾,回到了遥远的过去,“其实,你并非池家血脉。“
”而是本宫的至交好友,仁德宗的十三公主,流落民间的骨血。”
皇后的每一句话,都如同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波澜。
池温凉思绪纷飞,她知道自己的身世应当是与皇家有所关系,甚至她还想过,会不会自己是陛下的骨血,而这个真相出乎她的意料。
事情发生在家族一年一度的祭祖仪式之后,当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也被夜色吞噬,祖母突然将他唤至跟前,手中紧握着一块斑驳的古玉佩,那玉佩上的纹路繁复而神秘,似乎每一寸都镌刻着古老的咒语。她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千钧之重:“温凉,有些事情,到了你该知道的时候了。”
随着祖母的话语缓缓展开,一个关于家族、关于诅咒、关于守护与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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