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都是她嫡亲的儿女,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让她如何舍得。”
“都是一家人,你大度一些别事事都计较,大家一起快快乐乐的过日子不好吗?”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吵架都是我的错?”
鞭子不打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疼。
骆云珍倒是惯会慷他人之慨。
银心高度赞同骆云桥的话,不过她身份卑微,心里如此想,嘴上却不敢附和。
“你姐姐说的没错,当然是你的错。”
就在几人争执的时候,靖安侯骆朝和骆泽庭从外面赶回来了,骆云珍不敢说的话,骆朝敢说。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骆云桥,国字脸板正严肃,威严赫赫,没有一丝笑意。
“云珍说的对,已经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如若不是你自己顽劣不堪,不思教化,非得提起那件事,泽峰今天又如何会打你?又如何会有后来的事情?”
所以说来说去,都是她自己的错?
也是,的确怪她自己。
怪她为何总是不死心,非想要在根本就没有是非黑白的地方找公道呢?
“哈哈哈哈……”
骆云桥突然笑了起来,她笑容苍凉而讥诮,明明不过十来岁,但全身都是戾气,眼神沧桑讥诮,看的人心里闷闷的。
骆朝心情不好,脸色越发黑沉,他直接对外吩咐道,“来人,骆云桥犯错不思悔改,带她去祠堂再次跪经反省,直到她认错为止。”
“爹,不可,桥桥才刚从昭觉寺回来,她还在发烧不能去祠堂。”骆泽庭挡在骆云桥身前,替她求情。
“不需要。”骆云桥伸手推开骆泽庭,这种虚假的关心,她不想要了。
“桥桥,你别任性了,若是再被罚跪,你身体会受不了的。”骆泽庭心疼的看着骆云桥,可惜骆云桥脸上并没有从前他护着她的时候总会露出的感动笑容。
骆泽庭很失望,明明从前无论他说什么,骆云桥都不会反驳只会好说的,为什么现在她不过去了一趟昭觉寺回来就变得如此叛逆,不听人劝!
他刚才冒着被父亲责骂的风险为她求情,还不是为了她好,可她却丝毫不领情。
“爹,大哥说的对,妹妹刚从昭觉寺回来,身体还虚弱,别让她去祠堂了吧。”骆云珍也为骆云桥求情。
骆泽峰则道:“爹说的对,她不听话,就该去祠堂,只有真的疼了、怕了,老实了以后她才不敢再胡闹。”
他这话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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