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梨衣小姐也什么坏心思,她可能就是单纯的想在外面多玩几天。”
“算了,她想玩就让她玩吧。”最终,还是源稚女开了口:“你们抓紧时间找一找诺顿,看看能不能查清楚他去哪儿了又在干什么。”
她说着转身:“我去看看校长。”
源稚女拉开了一处隐蔽的拉门,宽敞的露台上,朱红色的鸟居在黑暗里安静的蛰伏着,唯有点点温暖的烛光渗透而出。
走过清澈的流泉,目光扫过那些白石和青草组成的枯山水,源稚女在心里随口问:“这东西怎么杀?”
“这么急着打打杀杀做什么。”弗里嘉笑了笑:“知道他在哪了就跑不掉了,这么好的饵,不用就可惜了。”
语气微顿,源稚女问:“他是奥丁的兄弟?”
“是。”
“可是他不是死了吗?”源稚女皱眉:“奥丁不是完全体龙王吗?”
“哪有那么简单呢。”弗里嘉嘴角上扬,“龙王若是真的能轻易对自己的血亲下手,何至于蹉跎数千年一次又一次化茧?”
“奥丁借别人之手杀了他,但一位君主又怎会那么轻易死去?更何况那种情况下,以那个人类的血统,又怎么可能还活得下来?不过是因为被茧寄生。”
“包括他现在拥有远超普通混血种的力量,也都是茧赋予的,他本身的血统并不算强,甚至还不如你的那些人类血亲。”
源稚女无声的笑了笑,她忽然觉得有些讽刺,昂热的所有朋友,包括他自己的人格都死在了那个夏夜,活下来的只是一个被仇恨支配的亡魂,此后他的世界除了复仇再无其他。
结果最大的仇人就在他身上,而他用来屠龙的力量,恰恰是来自于仇人,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情吗?
英俊的老人被放在神龛前的软垫上,袅袅青烟萦绕在大殿里,上杉越坐在他身旁,面前摆着一副下了一半的残棋。
就像是两个老棋手下到一半,其中一位累了便歪在一旁小憩片刻,而另外一位安静的等候,同时认真思索下一步棋该如何走。
源稚女没有再上前,她站在远处看着这一幕,看着那两位老人安静祥和的面目,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风王寄生的事情,多少人能看得出来?”
“很少。”弗里嘉说:“至少同一层次的四大君主不行,他们顶多有所猜测,只有更高层次的存在才能看穿。”
“所以奥丁其实也不清楚自己的血亲在哪?”
“我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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