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镜。是她怀孕时最爱的那家老字号,老板总在粥里多放瑶柱。手机突然震动,封锦发来段视频——封临凌晨四点站在厨房,正笨拙地给芒果班戟挤奶油。
“妈妈。”星宝不知何时醒了,举着咬了一半的班戟凑过来,“叔叔说这是头牌限定款!”
阳光斜斜切过封临的睡颜,将他冷峻的轮廓镀上金边。乔盛意突然发现,他睫毛上沾着星宝衣服亮片的碎光。
出院时秋语举着相机冲过来:“坦白从宽!你们那晚在病房……”她突然噤声——封临正弯腰给乔盛意系鞋带,后颈处赫然印着枚牙印。
星宝坐在行李箱上晃腿:“秋语阿姨,头牌是什么呀?”
“就是……”秋语瞥见封临警告的眼神,憋笑道:“做饭超级厉害的人!”
“那我要封叔叔当我的专属头牌!”星宝举起儿童手表,“天天给我和妈妈做布丁!”
乔盛意耳尖通红地钻进出租车,后视镜里映出封临勾起的唇角。他弯腰对星宝说了句什么,孩子突然扑到车窗上喊:“妈妈!叔叔问今晚能不能续费!”
霞光中,封临指尖的婚戒折射出晨曦,那枚她三年前扔进海里的戒指,此刻正沾着芒果奶油的甜香。
乔盛意靠在车窗上,看着后视镜里封临的身影渐行渐远。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自己挺着大肚子站在封家老宅前,将婚戒扔进喷泉池。
“你以为这样就能摆脱我?”封临的声音在雨中格外清晰,“乔盛意,你肚子里是我的种。”
她记得自己当时冷笑:“那又怎样?我可以让他姓乔。”
“你试试看。”他掐着她的下巴,眼底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纠缠。”
如今想来,或许从那一刻起,这场纠缠就注定无休无止。
回到家,星宝抱着小黄鸭玩偶蹭到乔盛意身边:“妈妈,叔叔说下周带我去海洋馆。”
乔盛意揉着太阳穴:“星宝,妈妈跟你说过……”
“我知道!”星宝突然从口袋里掏出张皱巴巴的纸,“这是叔叔的考试卷!”
乔盛意展开一看,差点没背过气去——封临居然真按星宝的要求做了份“爸爸资格考试卷”,还煞有介事地打了分。
“叔叔说不及格可以补考。”星宝眨巴着大眼睛,“妈妈,你就给他一次机会嘛。”
乔盛意看着儿子期待的眼神,突然想起封临在病房里笨拙地给星宝讲故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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