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有一个名额刚让出来,她说可以跟领导提一提,争取让我上去,但是我琢磨来回,我都这么大岁数了,干不了几年就得退休,这么好的机会不如让给你。”
县城里的饼干厂是国营企业,虽然名字叫这个,但是却不止光产饼干,还有其他的面食品加工。
工作说累也不累,但绝对是个铁饭碗,端稳了就是一辈子。
至少在目前的大环境下,情况是这样的。
程程钰没急着高兴,也没答应。
因为她知道,国家马上就要开启一场大的变革。
到时候,赚钱的机会是不用发愁的,只用发愁本金和帮手,够不够去大干一场!
“小姑是啥意思?”程钰问道,语气比较随意。
任彩凤说道:“反正她就说有这回事,具体的还得等这两天,她问问领导,要是靠谱,她再来告诉我。”
“妈,那你觉得小姑靠谱吗?”程钰毕竟和邢小翠接触的少,论了解,还是任彩凤跟她认识的更久。
即便两个人来往的不多,可两个人做了这么多年姑嫂,总有一块儿办事儿的时候,差不多也能看出她的人品。
“这……”任彩凤果然犹豫起来。
她的思想也很直接,和程钰分析:“我估计,是得送礼?得花钱才好办事儿!”
“那就等宴衡回来,我跟他商量一下,先吃饭吧妈,一会儿都凉了。”程钰不疾不徐地说。
任彩凤点了点头:“好。”
……
彼时。
邢宴衡来到老刘家,阴沉着脸进了大门。
“宴衡?”刘双的母亲见到他先是诧异,随即想到在屋里跟刘双说话的邢燕,笑了起来。
“你是来找小燕儿的吧?她们俩在屋了,你直接去叫她吧。”
“我不是!”邢晏衡脸色极臭,说话的语气也是一副来算账的样子。
“你们家刘双,和邢燕两个人在背后说我媳妇坏话。造谣她不会怀孕,闹得满城风雨!刘婶,我今天中午就在广播里说过,别让我知道,谁在背后搞鬼,否则这事儿轻易算不了!”
刘婶望着邢宴衡风雨欲来的表情,心里咯噔一跳。
知道他脾气操蛋,一旦闹起来。轻易不会消停。
主要是传出去丢人,她闺女也会落得一个长舌妇的名声,往后连对象都不好找。
“宴衡,宴衡你小声儿,咱们上屋里好好说,这应该是个误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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