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边,黄花千点幽岩下。
已喜良辰,更怜清夜。
一轮明月林梢挂
松醪常与野人期,忘形共说清闲话。
欧藏华与王阳明聊到了很晚,听到鸡鸣声传来,才意犹未尽的结束了这场对话。
第二日上午,欧藏华亲自送王阳明到码头,目送他和向大年乘船离去,才收回目光。
一转身,就看到俞大猷顶着一副熊猫眼,神情激动的看着自己。
“欧先生,我昨晚想了一宿,终于想明白了!”
俞大猷向前一步,跪地抱拳道:“欧先生对小子照顾有加,小子深受感动,故而斗胆请欧先生收小子为徒!”
欧藏华心中一喜,冲散了好友远去的伤感,开口询问道:“你要拜我为师,想在我这里学什么呢?”
“习文、练武、研兵法、悟道理!“俞大猷虎目圆睁,神色凝重而坚定,字字铿锵有力,犹如山岳般沉稳。
“很苦的。”
“我吃得了苦!”
“入我门,就要守我的规矩,你愿意?”
“我愿意!”
“好,”欧藏华扶起俞大猷,温和的说道:“从今日起,你便是我欧门的二弟子了。他日回京,再补上拜师之礼。”
“是,师父!”
俞大猷开心的笑着,接着有些好奇的问道:“师父,咱大师兄是谁啊?”
“他叫唐顺之,今年十二岁矣。”欧藏华想起了自己的大弟子,最近一次跟他通信还是在五月份,信中除了日常的问候与学习进度的汇报之外,还提到他在那幅《哀牢山三十六字碑》之中看出了一套剑法,却不知自己领悟得对不对,就把剑谱也给寄了过来。
欧藏华研究一阵,确认剑法无误后,才给他回了信,并告知了大弟子,自己将南下平乱,让他不用急着给自己回信。
俞大猷听说大师兄竟然比自己小四岁,第一反应是对方一定神童,不然也不会被自家师父看重。
欧藏华领着俞大猷往回走,同时询问道:“对了,大猷的内功,是出自少林么?”
“是的,”俞大猷点了点头,回答道:“李师出身南少林,教了我《罗汉伏魔神功》。”
“练得如何?”
“倒也挺简单的,我三日就入门了。”
欧藏华脚步一顿,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有时候比和猪的差距还大。
过了几日,鄱阳湖水师的空船装满了物资,将要启程前往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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