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抹,极为不伦不类。
江小姐有惊世之才,即兴成诗,每一首都是绝妙好诗。她不甘落后,所作的诗尽是争风吃醋劣作,贻笑大方。
今日她素服花下,风姿款款,倒是让人眼前一亮。
“原来我怎么没发现,傅小姐的容貌也是极好的。”一青衣男子忍不住感慨道。
侍郎府的嫡幼子楚长凌是江蔓雪的众多倾慕者之一,在他心中,江蔓雪无疑是完美的。
他可不能容忍傅槿禾这个毒女风头盖过江小姐。
“傅槿禾,数日前你在放河灯之时推将江小姐下水,你还不向她斟茶认错?”楚长凌朝着傅槿禾怒斥。
傅槿禾望了一眼为江蔓雪打抱不平的楚长凌,便收回了视线。
她径直走向江蔓雪面前,眼底凝着清澈见底的凉薄:“江小姐,那日果真是我推了你么?”
江蔓雪坐,傅槿禾站,她需仰着头,对上了傅槿禾凉沁沁的眸子。
这种感觉令她极为不喜。
她从21世纪穿越而来,才智与见识远远胜于这个时代乏味又死板的贵女。她向来是高高俯瞰着她们,不把她们放在眼里。
没想到傅槿禾躲在太傅府几日不见人,倒是长进了。
“傅小姐,此事已然过去,就不必再提。宋小将军那日对你说的重话,你亦无需放在心上。”江蔓雪笑得妖娆,一副大度的模样。
她深知,只要从她口中提及宋钧尧,傅槿禾便暴怒异常,有理也变得无理。
傅槿禾眉睫清然,她用着极为平静的语气问道:“江小姐言下之意是要我平白无故担下推你下河的恶名么?”
楚长凌当即怒不可遏:“傅槿禾,你竟敢说江小姐污蔑你!分明就是你想要推江小姐下护城河,证据确凿!”
宋钧尧眼里布满了厌恶,冷着声音道:“巧言令色,不知悔改。”
傅槿禾转身,她这才正视前世追逐了一辈子的宋钧尧。
平心而论,他生得确实是丰俊英朗,气度不凡。
话本赋予她对他所付诸的真心,披肝沥胆的痴慕,随着她前世命陨,挣脱话本的束缚,刹时荡然无存。
如今,唯剩对他的唾弃与憎恨。
“大周有严谨的律法,饶是犯了命案的犯人,也有辩驳自证清白的权利。他们的罪名也是取证,审查,判定,方可定下。”
“宋小将军与楚三公子如此轻率定下我的罪名,是不满大周律法么?”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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