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方眉皱眉,“行了,你在这等我,别乱走。”说着转身进了大厅。
室内十米开间的主厅里,衣香鬓影,男人们西装革履,女人们风情万种,在音乐的催情下,香水和酒精混在一起激发出了最原始的欲望。
方眉习以为常,挑眼在厅内逡巡了一圈,朝坐在沙发上与男人调笑的女人招了招手。
女人已经年逾三十五,但胜在风韵犹存,理了理凌乱的衣带,扭着水蛇腰走到了过来。
“你还有脸来,你不知道吗?昨天关议员在我这挑了两个更年轻的女孩儿回去。”
方眉脸上挂着虚笑,“出了点意外。”
女人冷哼,“没这瓷器活儿就别揽这金刚钻,当初我可就告诉过你,关议员家里的公子小姐不好摆平,你那会是怎么说的?早知道你这么没本事,我也就懒得费心给你张罗了。”
方眉收敛了笑意,从包里拿出一沓厚厚的信封,“阿萝,你就再帮我一次,眼下我好不容易回来鲸港,要再被赶出去,我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温萝神色淡淡,“不是我不帮你,上流圈就那么大,你和关议员长的事都传遍了,你说谁还敢要你?”
方眉挑开黑色的丝绒窗帘,指着门厅前的女孩儿,“不是我,是她。”
温萝微微眯眼,仔细打量了一圈语气依旧不咸不淡,“不是说不卖女儿吗?”
“这权势压我一头哪容得下我愿不愿意?你替我物色个适合的,事成之后我必有重谢。”
说罢,方眉又从包里拿出一沓更厚的信封,“这些就算我的诚意了。”
温萝撩开垂帘,再次看向窗外,眼底淡漠,“你可想清楚了,男人都是贱骨头,喜欢骚的,又要娶贞洁的,她若是走了这条路,以后就很难有回头路了。”
方眉笑着将两沓信封塞进温萝的手里,“她若不走,连路都没有了。”
*
回去的路上,姜晚意一直惴惴不安,母亲为什么要把她带去那里?
她不敢问,因为怕激怒方眉,从她们失去优越的经济条件后,方眉的情绪就变得阴晴不定。
回到家里,姜晚意的情绪仍旧飘忽不定,方眉看出了她的异样,轻轻抚摸她的脸颊,言词温柔,“意意,你是妈妈的孩子,妈妈爱你,你只要相信妈妈就够了。”
姜晚意回到房间时手还在抖,不知道为什么,方眉的温柔忽然让她感到害怕。直觉告诉她,她必须要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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