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待宋春雪转头,韩道长一招将她击晕,软趴趴的倒了下去。
张承宣下意识伸出手,下一刻便看到,韩道隔空托起宋春雪,将她扔到里面的床榻上,之后将门关上。
随后,他面无表情的道,“她喝过酒,天亮后闻起来,就说她喝醉了。”
赵大人轻声念叨,“你好歹温柔些。”
“换个人,我打晕就打晕了,还好心将她弄到屋子里?”韩道长轻哼一声,“哪像赵大人啊,怜香惜玉,在京城时左拥右抱,人家花楼的老鸨都没你忙,没你笑得好看。”
赵大人被噎得不行,指着韩道长对张承宣道,“他是驴吗,好端端的,我没惹他,他撅我干啥?”
张道长摊手,“我不知道。”
看着韩道长远去的身影,他走到赵大人跟前,“趁天还没亮早点歇息,明日师兄不是要去忙活玉矿的事吗?”
赵大人双手背在身后,“他倒是提醒我了,正愁不知道如何请那几位昏官儿去哪喝酒呢,我看花楼就很好。好师弟,你应该没去过那种场合,要不要随我去长见识?”
“……”张承宣睁大眼睛看向赵瑾,眨眼间思绪纷飞,“行,要带上师弟吗?”
“别,”赵大人果断往前走,“若是让韩道长知道,咱们带师弟去那种地方,肯定不是黑脸那么简单,说不好会挨抽。”
张承宣的余光中瞥见不远处一闪而过的衣角,干笑了两声,“也对。那要不咱们换个正经点的地方?”
他怎么觉得,就算不叫师弟,也会挨抽。
“怎么不正经了?咱们是男人,师父也没说不让去那种地方。更何况,这是收买那群色令智昏之人的最佳途径,我在京城一直都是如此,不也没影响我当道士?”
张承宣眼皮子狠狠跳了两下,嘴上答应,心里已经盘算着,明日该找什么借口不去。
虽然他清楚赵大人的为人,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也在京城见过那场面。
但……他们如今有人管着,韩道长的脾气,他不是不了解。
这不是老虎头上拔毛吗?
次日,饭桌上。
宋春雪揉着酸疼的肩膀,精神萎靡。
没想到,晚上喝了点酒,哪哪不舒服。
她好像去外面了,但又好像没去。
但她又没尿床,为何喝了那么多酒没被憋醒?
后知后觉的,她发现今日的气氛有些奇怪。
那五个兔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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