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剑还贱。
无忧又飘到贺修面前,在他的伤口上跳了两下,惹得刚止住的血再次渗透白布,才满意的回到宋春雪的手中。
宋春雪将剑收入乾坤袋,“不许出来,以后少在外人面前显摆,就不会有人惦记你。”
谢征又踹了贺修一脚,转身跟着宋春雪离开。
……
次日,谢征上门去请四弟六弟,一起去常家要和离书跟陪嫁。
事情很顺利,午时就回来了。
据说是常母回去就疯疯癫癫的大闹了一场,晚上就羊癫疯发作,常家连夜请了人来做法,才将常母镇住。
今日上午,常云轩开始说胡话,嘴里不住的喊姐姐,惊恐的跪在地上直磕头,作法的和尚都找来了。
最终,那人起了一卦,说是不该留的别留,该超度的超度,怨灵寻仇,恐怕要出人命。
常府上下人心惶惶,忙得不可开交。
所以,当谢征去的时候,常江按着常云轩写下了和离书,还吩咐了两个人去抬嫁妆。
还有些没有抬回来,谢灵韵打发自己身边的小厮和婆子去要了,谢征让自己的护卫也去了,免得他们私藏。
常府的事儿就这么解决了,谢灵韵又是哭又是笑,说是晚上备一桌菜庆祝一下。
出人意料的是,傍晚,谢灵韵的亲生母亲殷氏来了。
还有殷氏的妹妹,柳家姨母。
彼时,宋春雪正在屋子里打坐,浑身的气劲儿正蓬勃之时。
总感觉这几日要有所突破,她准备将这种卡脖子的感觉消下去,却被刘春是打搅了。
“谢灵韵的母亲来了?”
“让他们团聚就好了,你找我作甚?”
正在关键时刻,她闭上眼睛,“出去,晚饭别来打搅我,正是紧要时刻。”
刘春树压低声音,“可是殷氏想要当面见见你,感谢你为小姐出谋划策,让她脱离苦海。”
“你就说我正忙。”
“可是这样显得您生了怯,不敢见她似的,我觉得您还是去吧。”刘春树小声建议道,“就当是为咱争口气,好生梳妆打扮一番,免得落了下风?”
宋春雪睁开眼睛看向他,“你想得还挺周到,很为大人着想嘛。”
“嘿嘿,这也是为您着想不是,不然他们觉得咱们西北人穷西北人没见过世面,怯弱胆小。”
这话逗得宋春雪笑出声,“年纪轻轻挺会给人扣高帽,我去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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