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老婆子骂不过人就开始污言秽语,怎么难听怎么说,三角眼又凶又狠,宋春雪便有理有据的骂她。
刚好这半年看了师兄给的病因对照书,她知道了中医更神秘的角度,原来在某些人看来,人生病并非无缘无故,也并非单纯的没照顾好身体。
嫉妒和怨恨,还有亏孝道亏夫妻道都会让人得病,怨怼长辈身体也会出现小毛病,久治不愈。
她之前只是看了书,还没来得及在谁的身上一一对照,但眼前这个老婆子,让她恍然大悟。
有些说法并非空穴来风。
不能全信,但也不能不信。
活了两辈子,她相信有些病痛是老天爷的考验,而大多数的病痛都是自己造的业。
“你的脚长年都很疼吧,那是虐待儿媳妇的下场。”
“还有你的膝盖疼,就是你的德行有亏,以后多积点口德。”
“别骂我了,诅咒我也没用,别到时候反噬到自己身上。我的祖宗十八代若是能听到你说的话,晚上非得追着你打。少骂人多说好话,不然你嘴里长的疮一直好不了。”
果然,老婆子不骂了,她气呼呼的瞪了眼宋春雪,“要你管,屁事真多。”
宋春雪不再说话,感觉耳根子清净了不少。
道长凑到她耳边,“师弟最近看的书不少啊,不过还得多看,都看通透了,师弟便不会如此。”
“我本来不想说她,是她触到了我的逆鳞,要害人的符就该让她知道此事大逆不道,有些人虽然跟犟驴一样,但是事后还是能听进去。”
她闭上眼睛靠在车璧上,“到了喊我一声。”
道长侧过身子,“你靠我背上。”
宋春雪挪了挪,后背的确比车子靠着舒服。
“伤风败俗!”
老婆子看到他们俩的举动,低低的骂了一句。
宋春雪睁开眼,“小心会烂嘴。”
老婆子愤愤不已,却不再说话。
两个时辰后,马车在定西城内停下。
跳下马车,宋春雪伸了个懒腰,感觉中午的日头晒得人头晕。
“走吧,先找家客栈住下,眯一觉攒足精神,我们就去买学堂。”师兄将草帽戴在宋春雪头上,“师弟刚才动了怒,加上路途颠簸,这会儿日头正晒,待会儿可能不舒服,我先去抓副药。”
宋春雪不以为然,“我身体好得很,不过师兄要去抓什么药?”
“小柴胡汤,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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