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来的他弄的一愣,待反应过来他早已冲进了屋,项连谨有些不悦的抬起了头看向门口,鸢三与夜四首先追了上来,随后的几个也迅速的将梁初尘围在了中间,被围困的人似乎才发现这里还有别人,打量了一番他们的架势不免防备警戒起来:“你们是谁?”
“这几天你们似乎太安逸了,竟然能让一个病秧子出现在这里。”项连谨似笑非笑的站起了身,向着门口的一行人走了过去。
“属下该死!”众人一听,更是吓的浑身一颤,匆匆的低下了头去,心中不免都理亏的很。
“下去吧,我正好要找他。”从始至终项连谨的眼睛都停留在梁初尘的身上,此时只轻轻的挥了挥手,七灵将这才松了口气,行了一礼便退出了屋子,一时间屋内就只剩下了梁初尘与项连谨,还有床.上昏迷不醒的项柔。
“你是什么人?”梁初尘的视线掠过项连谨张望了下项柔,复又回头看向眼前陌生的人。
“你觉得我会是谁?”说罢微微一笑,那笑起来弯弯的眼睛简直与项柔如出一辙,竟让梁初尘一时间晃了神,微张着嘴愣愣的看着一脸浅笑的人,项连谨却是不以为然的歪了歪脑袋,忽的执起梁初尘的手腕把起了脉,随即眉头微微的一皱:“你果然是当年的那个孩子。”
“什么?”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拉回了梁初尘的思绪,急急地抽回自己的手防备的看着项连谨,他有种强烈的预感,眼前的人绝对是一个强大到自己无法撼动的对手。
“兰琼太子,梁初尘。”说罢又是微微一笑,只是这次的笑里竟带了一丝抱歉。
“你想说什么?”虽然看明白了项连谨眼里的意味,梁初尘却看不懂他这丝愧疚出于何意。
“是小柔儿拖垮了你。”瞥了眼床~上昏迷不醒的项柔,项连谨随即温柔的一笑,回过头凑到梁初尘的面前轻轻地嗅了嗅,有些不满的问道:“你去了魂归谷?”
“你究竟是什么人?”梁初尘的眼睛迅速眯了起来,更的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上下打量着项连谨,这个人,竟是连自己去过哪里都能知道?而且,他刚刚说了什么?是项柔拖垮了自己,那么,他也知道自己身上的阴阳术?
“你的施术之人。”说完却是完全一副局外人的姿态打量着梁初尘的反应,似乎他对他施术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为什么?”眼前这个男子在梁初尘的记忆中哪怕是连一个模糊的身影都不曾有,为什么他会是自己的施术人,他为什么要对自己和项柔施这样的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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