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问题,不是你不想好,而是下面的官吏不好好执行你的政策。”
“那有些民怨太大的官吏怎么办?”
“宰了他,为民伸冤,把他搜刮的民财放进你的腰包。这样你可以不负搜刮民财之名,而得搜刮民财之惠。总之,用贪官来培植死党,除贪官来消除异己,杀贪官来收买人心,收贪财来实己腰包,这就是玩权术的艺术。”萧墨冰看着眼前的人,沉默了许久许久,他实在看不出他的脑袋里到底装了多少世人不敢苟同的东西,却不能否认他的高明,心里对他更是满满的敬畏,他真的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吗?
“皇上,你不打算奖励些什么给项天泽吗?”项柔继续笑嘻嘻的看着高坐在上面的男人。
“你说。”被他这么一问萧墨冰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跟着随即一笑。
“日后可不可以不再上朝?”项柔小心翼翼的问着,还不忘用余光撇向他。
“……”萧墨冰只是静静的看着,心里想了许久,若是项天泽不再帮他,这可是一大损失。
“微臣散漫惯了,说话也向来直言过头,不懂避讳,总如今日一般闹了朝堂可不好,皇上若有什么烦心事,依然可以召项天泽,项天泽是沧月的国师不是吗?”
“允了。”其实萧墨冰也只是要他的一个承诺而已不是吗?
“谢皇上恩准。”
“国师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看着他仍显苍白的脸色,萧墨冰突然有些不忍,他昨日去为段司易治病的事他是知道的,虽然说段悠之并未说段司易是中毒,但他是沧月国的皇上,有什么事能瞒过他呢?
“臣告退。”项柔心下欢喜,眼睛始终都是弯弯的,那笑竟差点蛊惑了高坐在上面的人,看着他闪出门去的身影,萧墨冰不由自主的扬起了嘴角,若他是女子……
项柔喜滋滋的回了君澜宫,心情一下子大好,只是刚回到宫内没多久圣旨便跟了来,不是什么大事,倒是赏了她一块自由出入皇宫的腰牌,国师的专属腰牌,其实萧墨冰对自己真的是已经很好很信任的了,试问哪个臣子是可以在皇宫内与皇上同住的?
那日之后少年国师的名字更是响彻了整个沧月国,冉度待了不到半月便回了赤炎,那边有麻本需要照顾项柔也不再多留他,项柔日日住在宫内,为太后治病,闲暇时也陪她聊天下棋,偶尔陪萧墨冰批阅奏折,不咸不淡的提上几点建议,治水的事按照大禹的方法给了他一个方案,萧墨冰自然是大喜的,对项柔更是敬畏有加。他时常想,得亏这项天泽是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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