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脚下床奴,他才不可能适应。
顾山卿不是没有预备放点自由给他,他都准备了,只要不太离谱,顾森卿要什么他可以给。
但如果要他的“爱”,顾山卿想,那就踹开他。
滚得远远的。
贪得无厌的东西。
不过不去东林苑,不代表顾山卿就不知道顾森卿在做什么,每天自有心腹来汇报。
听汇报时他就温一壶酒,边小酌边听,听手下人上报那金刚雀什么反应都没有,每天照常带着锁链慢悠悠地在东林苑里散步,累了就回屋,唯一的消遣是拿起画笔歪歪扭扭地学画画。
虽然画得很丑,顾山卿还是让心腹拿到西昌园来,看一幅笑半天,真丑,他哪里有天赋支撑去喜-->>
欢这门艺术。
总之,金刚雀很安分,给他的药也照喝,也不问下人们他什么时候会去跟他睡觉。
顾山卿心想,哼,看来他巴不得本王不去。
转念,他逆反地想,他不去用他,顾森卿岂不是在顾家里吃白饭?怎么能任由他无所事事地晒太阳呢,他偏要过去折腾他,把他物尽其用,榨干了事。
于是他停下小酌,兴致勃勃地起身,准备向东林苑而去,书房的门还没迈出去就在想,过几天让人在东林苑兴一兴土木,修建些新的园林玩乐处,顺带找几个上年纪的老画师来。
人刚走下青阶,他的管事奉欢就来禀报:“主子,葛将军上门来拜访您,说是有要事相商。”
新年之后,旧人们私下就频繁登门来,顾山卿不愿在政事之外分出私人时间给他们,因此头也不回:“去说本王在东区劳碌,想找自个去东区。”
“是,只是……”奉欢恭敬地上前来轻声补充,“主子,葛将军声称,您这回再不见他,明日他就在中枢自请调往南境。”
顾山卿的脚步一顿,眉头顿时微蹙,西北都在顾氏掌下,他觉得不够,还想将南境的利益也逐步收拢,葛家上代人在南境有军功,葛东晨要是真打算去南境
,他想染指就稍显吃力了。
这么一掂量,他立即把顾森卿抛之脑后,掉头回了书房,接见了登门的人,脸上也换上了一副春风化雨的和煦面具,仿佛没有利用和践踏过他们,从始至终都是真心流连深情款款似的。
但葛东晨他们都已知道顾山卿最是凉薄无情的了。
少年时他不是这样的,那时他从世家大族周旋到皇宫,认识他的人无不美言,称他谦谦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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