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一个还是多个,这一次他们都不会让外人接触新的小药人的。”
顾瑾玉想起那个只会发出啾啾声的小孩,也不知道长到那么大见过几个活人。
“要是这十八年里没有建出新的奇怪地方,那你要去的就只能是棠棣阁了。”顾小灯有些害怕地搂紧顾瑾玉的脖子,“我没有去过,只有很少的中心人物能去,并且不允许女子踏足,你父亲去过,后来就被困到黄泉核了。里面全是云氏的遗
老,一直以来就是把持要权的阴面,不知道姚云晖这些年可有稍微削弱他们,若是没有,你一定一定要小心。”
顾瑾玉一侧首就能贴到他耳边:“知道了。”
“森卿,不要和那群遗老硬扛,强龙不压地头蛇,但也不要被洗脑,不要被歪曲。你不是坐井观天的云氏子弟,你是从长洛纵横到国境二方的顾氏中人,他们扭曲你的想法时,你想想长洛那些亲友,想想前车之鉴的生父,想想……”
“你。”
顾小灯原本要说顾瑾玉的那些部将同僚,那些具体的活生生的人名,就被打断了。
“不需要那么多,我只需要你。”
顾小灯无奈又开心,亲他一口笑道:“好吧,那就多想想我,还有花烬,小配,鹰兄弟,狗儿子。”
顾瑾玉心里默默回应,老婆。
是夜顾小灯磨着他到床上去,顾瑾玉噌的一下又跳到横梁上去,说什么也不下去,顾小灯没他辙,冲他大声汪了几声,嘟嘟囔囔地抱怨几声不听话,一个人往大床上摊开,哼哼唧唧地抱了个软枕睡觉。
待得夜半,顾瑾玉才屏声敛息地下来,背靠窗畔看顾小灯的睡颜。醒时还好,他会说会笑,淤青像是洒在他脸上的颜料,是一幅即便画得失误也活色生香的美人画,现在他睡梦中轻蹙眉,那道淤青只衬得他楚楚可怜。
顾瑾玉看得失神。快两个月没看到顾小灯原本的样子了,有易容遮着时不觉如何,如今又见他的模样方觉危险。
这张在他数之不尽的脏梦里沉浮的艳容又变成了唾手可及,那抹淤青隔出了虚实真幻,他又爱又惶,唯恐一个不慎让那淤青复刻到顾小灯腰间腿上,化成青红交加的指印。
接下来二天他要守着他,要摒除脏念,清心静气。
顾瑾玉想得很虔诚,骨头缝里却渗出饥渴,那根东西就是不听话,自顾自地起反应,恨不得越过他的脑子和顾小灯打招呼。
雨还在下,背后-->>
的窗沾了夜雨的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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