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哮症的。”
苏明雅努力让自己克制,不要表现得过于受宠若惊,接过手后攥得紧紧,倒不是担心顾小灯把它要回去,是怕疯狗的下属们把他好不容易给的一点馈赠抢了:“好……谢谢你。”
顾小灯看出他藏不住的惊喜,楞了一下,只是一点微不足道的谢礼而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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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的将军府中,张等晴脑袋上裹着纱布,和神医谷的方井、许斋其他神医坐成一个圈,一众医师围着一盆浊水,听张等晴说话。
他直接伸手捞起水里沉淀的草渣子,在掌心里碾碎一点,脸黑得赛过炭:“我中元节前去星鹭门那边救急,朋友一家子都中了毒,四处一查,发现烟毒他娘的出了新的,这新祸害他老子的是防水的,要不是我身经百战,就中了这个玩意的招。现在大家辨一下这水和草渣,咱们研究一下新的解毒法子。”
众医师点头如捣蒜,拿出自己的医箱,八仙过海地研究起来。
张等晴头还有些晕,这种脑力活便暂时不深度参与,有些眼冒金星地起来走出深堂,外堂里是顾瑾玉、吴嗔,还有一个和他半斤八两带伤的顾平瀚。
张等晴刚从昏沉里醒来两天,费力地转了转脑子,也明白自己和顾平瀚几乎同时的遇刺有关联,回将军府的时候总担心顾平瀚出了什么大幺蛾子,现在看他只是挂了点彩,心里便庆幸了些。
看见顾瑾玉,他稍微振作起来:“楼船启程了吗?小灯怎么样?”
顾瑾玉肩膀上站着折了翅膀也炯炯有神的花烬,他的眼神还不如花烬锐利:“这会启程了,昨晚我回船上去看了他,清瘦了一点,有些憔悴,此间事写了信简单地给他说明了。”
张等晴撇开身后老是要搀扶他的部下,捂着差点被人开了瓢的脑袋走过去坐下,短短一截路走得有些吃力,但他半死不活也能颐指气使:“你该把他叫醒,把事情的原委和后面的安排仔仔细细地说给他,不然他会很担心。”
顾瑾玉低眉顺眼,左手拿着一沓文书,右手持笔不停地画地图:“是,我只是怕在他面前,和他对视时,我没办法遮掩你们的严重情况。”
“也不算严重,我又没死,顶多就是中点小毒吃点苦头而已,要不是脑袋太晕了,我就自己跑过去陪他坐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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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等晴没好气地拿出怀里的一个药瓶吞了几丸药,端起桌上的杯子将水一饮而尽,随后将目光转向左肩束着玄铁正骨的顾平瀚。
他用一种医者的眼光观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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