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起来,
“你这是绳子绑的吗?某些人不会表面上一口一个爷爷,背地里把人当孙子绑起来吧?既然这样,那是不是贼喊捉贼的可能性大一些呢?”
奚自清的话直指江祀屹,江祀屹一时竟被小姑娘的直白噎得说不出话。另一边,王若谷看周衎之越来越眼熟,他想起来了,周衎之就是那个学生!他脑海中的线突然就清晰了!
“周衎之,是你要杀我!我只是保护我的学生,我有什么错!我只是让他不被调查处理,后边的事情是他自己决定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周衎之看王若谷终于认出了自己,甚至觉得自己会杀了他,她感觉有些荒诞,他是什么东西,也值得她突破法律的底线,她一个遵纪守法的好青年,要是因为这种货色染上污点,简直晦气。她轻蔑一笑,
“王教授,对你们这种人来说,名誉应该是要高于生命的吧,我会以杀死你们名誉的方式杀死你的性命。直接动手这种,太便宜你们了。要是这次能好好出去,我再跟你掰扯这个事,还有一件事,教授您可能不知道,我导师那篇撤稿的论文,其他派系的一个老师以更完美的数据发表了文章,他现在跟落水狗一样连课题都没有,你还指望他在年底的会议上能帮你说上话?你指望他还不如指望那个最近在学界很受欢迎的宋研究员呢。你自己做不出成果,又看不上别人的成果。年纪大了就要在该让位的时候让位,让后边的人有位置,有更好的资源,不趁荣耀满身的时候留下一个闪光的背影,非得十分狼狈的下台,你们真是,利欲熏心!”
王若谷不相信周衎之的话,尽管周衎之显然不屑于用这种方式置他于死地,周衎之又更直观的指出了一点,
“冒昧问一下江先生,您的脖子上为何缠着绷带,我记得昨天没有。是被挠的还是被刀子划破的?说起刀子,我和自清今天早上逛遍了厨房都没找到一把刀,床上那把刀是谁的?还有,昨天吃晚饭的时候,谁偷了自清包里的食物?”
江祀屹鼓鼓囊囊的外套出卖了他,他只好拿出食物,讪讪道
“我怕昨晚再饿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王若谷已经拿起小刀冲向周衎之,奚自清拉了周衎之一下,让周衎之躲开了攻击。可能是昨晚王若谷被绑的时间太久,他又被吓到了,王若谷一下子扑倒在地,江祀屹立马把他绑了起来,王若谷还在挣扎,
“杀了你们!杀了你们我就能出去!”
三人面面相觑,感觉这老头魔怔了。周衎之给了王若谷一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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