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
华阳往上抬下巴,直接把自己的朱唇送了上去。
陈敬宗喉头一滚,眼里也燃起熊熊的火来。
天可怜见,上辈子他一顿都没吃饱过!
朝云朝月等四个大丫鬟还在院子里守着。
她们知道自家公主的脾气,想着今晚公主才与驸马认识,可能用不了多久就会叫她们备水。
然后,她们就一起听到了自家公主的声音。
那是她们伺候公主十来年都不曾听闻过的嗓音与腔调,好像难受,又好像很快活。
公主该是矜持的,无论高兴还是生气,都仪态万千,可今晚的公主仿佛变了一个人,她无拘无束,她忘了所有公主应该具备的礼仪或姿态。
是公主太喜欢驸马,还是驸马侍寝的本领太过优秀,让公主喜欢到了这样的地步?
四个大丫鬟面面相觑片刻,随即散开,在四宜堂里里外外绕了一圈,确定公主的声音不会传到太远,忠心耿耿的四女才重新聚集到走廊拐角,你看看我看看你,有被那动静勾起的脸红心跳,也由衷地替公主高兴,选中了一个既长得好看又很是中用的驸马。
黎明时分,华阳被陈敬宗亲醒了,在她察觉到不对劲儿的时候,陈敬宗也在她睁开眼睛之前,往下一沉。
华阳蹙眉。
陈敬宗一直在看着她,昨晚她被酒中的药效影响,变得都不太像她,陈敬宗就想让她在清醒的时候再快活一回,只有她领教了这事的好,以后才不会再抗拒。
“公主醒了?”陈敬宗一边慢慢地伺候,一边与她说话。
华阳闭着眼睛,不想理他。
陈敬宗偏要理她:“昨晚公主醉酒,神志似乎不太清醒,没能查验臣侍寝的能耐,所以臣想着,趁时候尚早,再伺候公主一回。”
华阳的脖子都红了,他这张嘴,还是那么叫人讨厌,真想把他毒成哑巴。
“闭嘴。”趁他还没有说更多,华阳冷声命令道。
陈敬宗有些委屈:“昨晚公主待臣可不是这样。”
华阳记不太清昨晚了,能想起来的全是一些不堪回忆的画面。
可是现在,她清醒的很,也清醒地感受到了两辈子在这方面的不同。
最终,她还是抱紧了陈敬宗的肩膀,还是克制得发出了几声呜咽。
为了这份克制,她整个人都快被汗水打湿了,一缕发丝黏在汗津津的腮边。
陈敬宗拨开那缕发丝,从她的额头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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