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
方青青颠三倒四的说:“儿子是被害的,他说了,是周渊渟害的!是被秦禅月害的!因为周渊渟想抢儿子的爵位,你去找周渊渟问话,你去打断他的腰骨!”
他怔怔的被方青青喊的坐起来,瞧着哭闹的方青青,心底里一阵心疼。
周子恒叹了口气,道:“我也知你难过,但不能如此胡乱言语,周渊渟是我的亲儿子,一贯是温顺谦和的脾气,虽然这几日因为袭爵的事儿闹得有几分嫌隙,但他身骨却是正的,从不曾做这样的事,不可能是他,秦禅月性子傲,但一向听我的话,她若是不愿意问山袭爵,大可以直接提出来,不必如此暗害,定是你想多了。”
方青青不依,她嘶吼着,毫无平日的温柔乖巧,逼着周子恒去找周渊渟。
周子恒又叹了一口气。
那坐在榻上的侯爷伸出手,温柔的摸了摸爱妾哭湿的面颊,随后用无奈的语气道:“既然你执意要查,那我现在就命人将周渊渟找过来,我们当面来查,可好?”
这是跟他受了一辈子委屈的人,所以他不愿意让方青青难过,哪怕是没有可能的事儿,他也愿意去查。
方青青却依旧不肯,她扑在周子恒的膝上哭着道:“我们现在就去抓,你陪我一起去,不要让下人传唤,抓他一个措手不及。”
周子恒虽然觉得荒唐,但是看着方青青哭着的脸,还是低头应了。
“好,我陪你一起去。”
他拖着疲惫的身子站起来,与方姨娘一道儿,去寻了周渊渟。
周渊渟本来是住在秋风堂的,他胸口间的伤也堪堪才好,尚有些余伤未愈,而秋风堂是侯府府医居住的地方,秋风堂也算是半个医馆,是最方便医治的地方,但周子恒和方姨娘去了周渊渟所在的地方却扑了个空。
周子恒拧眉叫来周渊渟的小厮问询,那小厮却支支吾吾的,引来了周子恒的怀疑。
病重的侯爷眉头一压,声线嘶哑的道:“不说——来人,二十棍。”
他只是病了,却不是死了!这群人敢在他面前隐瞒,真是活腻歪了。
那小厮扛不住,那些人打少爷都轻手轻脚,打他可往死里打!他当即跪地上磕头道:“回侯爷的话,大少爷去找白姑娘了,现下在白姑娘的客厢房那头呢。”
白姑娘!
周子恒想起来之前周渊渟与周驰野一起抢一个女人的事,顿觉丢人,现在他这大儿子竟然又过去找这个白姑娘了,不由得生恼,转而便带着几个小厮奴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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