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自然是一顿好饭菜。
又说起周琅一房人离谱,王氏是有一肚子的话要说,“四弟去考试,本来就花不少银钱了,四弟妹还带娃儿去陪考,住客栈,吃酒楼,这得花多少银钱啊!爹,娘,现在咱们家做豆腐,四弟妹都不怎么管过了,是不是不该再给她分银钱了?分到她们手上,这也攒不下来,大手大脚地花了,以后四房要用钱的时候,是不是又该向公中要了?”
周婆子头都不抬,“老大家的,过河拆桥都没有你这么快,你咸吃萝卜操谈心,自己勤快点,多挣点钱傍身,不要总拿目光盯在别人的口袋里,人家有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没要公中出银钱,就已经不错了,依我说,以前大郎读书,交学费,考试都是用的公中银钱,老四现在都是他们四房出银钱,这才不公平呢,老头子,你说是也不是?”
周老汉原本有些想附和王氏话的,被周婆子这么一问。
到嘴里的话,又吞咽了下去。
“吃饭,吃不食,寝不语。”
搪塞了过去。
饭后,王氏愤愤与周启南道,“我的儿,你奶偏心偏到西边去了,她还拿你四叔跟你比,你可是夫子夸赞过天才读书好苗子,方圆百里,都无人能及我儿优秀,你投胎到他们老周家,是他们老周家的福分,烧了八辈子高香来的好事儿,他们不珍惜,还拿你那傻子四叔跟你比!”
“你那傻子四叔傻了十八年,突然好了,能识几个字就不错了,他们竟然拿一个傻子来侮辱我儿,真正是让人气愤不已,我儿读书将来功名,全家人都能跟着获利,跟着面上有光,你爷死了,下去见老祖宗,他都有颜面,给你花点银钱读书,不是应该的吗?”
“那老婆子不知好歹,还嫌你读书花了银子,还拿你跟个傻子相比,还嘲讽我们大房不挣钱,我们天天也没闲着,他们拿我们大房当牛马在使唤,你两个弟弟每天腿都跑肿,才给几个银钱,给外人的工钱都比我们多,什么按劳分钱,就是欺负我们大房呗,我身体不好,我如何能跟她们手长脚长,心宽体胖的人相比?”
“你爷以前还处处护着你,现在你奶因为四房争气,她腰杆挺得可直了,你爷的话现在都不好使了,当然,你爷也是势利,被四房赚来的几个银钱也快蒙蔽了双眼,现在都不怎么护着咱们说话了,咱们大房才是老周家的根,我看你爷也真是老糊涂了……”
“我儿,你心也别太善良,你管四房的那个哑巴丫头读书不读书的,她一个哑巴也去读书,真正是笑话人了,四房这样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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