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正要破体而出。
“有些事情我们一直没有告诉您。”辉书航说:“其实我们今天要做的,是一个仪式。”
苏明安忍着痛苦,抬眼看着她。
“一个,能够降低整片大陆恶意浓度的,伟大的仪式。”她说:
“这个仪式,需要献祭那些携带着恶意的人——虽然我们知道您是最大的携带者,但其实,大陆的每一个人身上都会或多或少有所携带。
能力者因为觉醒,被驱散了恶意,但那些没有能力的人,他们每一个人,都是一点恶意,聚拢起来,便构成了一片大陆的恶意……而后,才有了如此剧烈的魔兽狂潮。
我们原先想着,是献祭您,让您这个最大的恶意被排除,整片大陆的浓度降低后,我们还能苟活一段时日。
但是——”
她轻轻上前,一步一步踩在阶梯之上,长裙曳地。
“您打动了我们。”她说:“所以,我们决定换一个方法。”
苏明安紧了紧手。
就在辉书航对他告知一切的时候,一切剧情在他脑海重演,一切线索开始串联……
像推倒多米诺骨牌一般,他甚至能幻听到脑海里一声声骨牌倒塌的声音,它们连成一片儿,从头串联到尾,每一片都在告诉他真相。
——他终于明白在这一周目,圣启没有来亲自找他的原因了。
因为他真正研究出了天赋血脉觉醒法阵,且为改良版。
在法阵的唤醒下,那些身上原本含有恶意的镇民,都成为了能力者,他们身上的恶意不再会和魔兽相呼应,也不会再带来任何灾难。
如果,将这个成果传递下去,传遍整个大陆——所有人都将成为能力者,他们身上都将再也没有恶意。世界灾厄的源头,也会被完全抹除。
。
“那你为什么又要让我回来呢。”苏明安低声说。
“……因为,我刚才所说的,并不是全部。”辉书航看着他,眼神含着哀戚:“现在便告知您,我们今天真正选择的方案吧。”
苏明安胸口沉沉的。
在身体涌动进圣启身上那股黑气后,他只觉得全身都在疼,无时无刻都在疼,就连天光照在他身上也觉得不适,就像幽鬼见了阳光一般,全身难受。
“因为想让您活着。”辉书航说:“——所以,为了替代您,为了降低大陆的整体浓度,我们必须要寻找别的,和您对等的牺牲品去填。”
“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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