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可是这悲伤中却带着一丝疑惑,好像自己父亲的葬礼,他已经经历了无数次。
来吊唁的人不多,葬礼办的很简陋,父亲很快就下葬了。
生活还是在平淡的继续,为了母亲不那么辛苦,他便开始去山中打猎,一开始只能打到野鸡野兔,也就跟人放个兔笼子差不多,可是慢慢的,他也能打到麂子了。
之后便是娶妻生子,高兴之中,又带着一丝似曾相识的平淡。
孩子出生的那天,他不在妻子身边,而是去了山中打猎,原本想打点野味换了钱去给孩子打一副长命锁,可是当他站在山中时,却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情。
一只麂子从他身边仓惶逃走,他都没有注意,只是远远的了望村子里的情形,明明什么都没有,他却依旧心神不宁。
看了半晌,他又回过头开始打猎,捉了两只野鸡之后下山,才发现妻子跌了一跤,难产而亡,只剩下一个在襁褓中的儿子。
原来他忘记的就是这件事吗?
儿子皱巴巴的,浑身都是血,还没来得及喝一口奶,饿的直哭,就连这哭声,他都似乎听过了许多次。
这到底是为什么?
慢慢的,他的脑子里开始出现了一些从来没有发生过的记忆,明明是一起发生的事情,可是却只有他记得,其他人都说没有发生过。
儿子是淹死的,看到儿子尸体的时候,他依旧觉得眼前的情形早已经见过,可是却无能为力改变儿子的命运。
整个家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于是他干脆搬进了山里,打猎为生,打到了值钱的东西就拿下山去,换点粮食回来,要是不值钱的就自己吃。
这样的生活太平淡了,平淡到他闭上眼睛也知道自己要干什么,陷阱放在哪里,哪一个地方有一块石头。
直到宁昭三人到来。
“我隐隐约约觉得有客人来,没想到你们就来了,就好像梦里的事情变成了现实一样,我又觉得今天肯定是个雨天,所以昨天才会说今天肯定会下雨的话。”
熊武说完,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御步也忘记去看信件,听着熊武说完,皱眉道:“是不是预知一类的梦?只是梦到之后你就忘记了,因此才会觉得似曾相识。”
熊武道:“可能吧。”
颜海道:“会不会是你突然把前世的事情给想起来了?”
熊武道:“也有可能。”
宁昭道:“没有前世,也不是预知梦。”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