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办法,现在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就继续这么下去吧,老四反正也习惯这样的日子了,再让别人去遭这个罪干嘛。”
老四就是霍生金。
霍生金站在窗户外面,死死的咬着牙根,手指甲掐进了肉里。
道长沉吟片刻,道:“倒是有个一劳永逸的办法,不过这样一来,生金恐怕就活不了多久了。”
霍生金母亲道:“你说说看。”
道长道:“就是彻底借了他的命,需要的东西倒是不麻烦,就是这种害人的邪术,始终会遭报应。”
屋子里的声音陡然低了下去,似乎在商量要怎么彻底将霍生金的命给借走,他们也知道这是邪术,哪怕不知道霍生金在外面,也不敢高声说,就怕被老天爷听见了。
霍生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见到宁昭的时候一句话都没有,直接将稻草人取出来给了宁昭。
颜海躺在床上没起,道:“我这饿了一天一夜的人都比你精神好。”
颜远山道:“哥,肯定是愁的啊,这还用问,你饿的太久了眼睛也不好使了。”
颜海道:“你快给他搬条凳子,我看他要晕过去了。”
颜远山搬了一条凳子让霍生金坐下,霍生金木然的道谢,看着宁昭和御步,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
宁昭也不问他,直接将那七根钉子拔了,将这一个稻草人放在烛火上烧了,这火烧的也奇怪,带着一点黑蒙蒙的雾气,将稻草人烧的干干净净,却一点都没波及到宁昭。
随着这稻草人被烧的没了影子,霍生金忽然觉得身上有一股精气神从心底蹿了上来,有种无形的枷锁被打破的感觉,莫名的松了口气。
他生出来一丝力气,讲了刚才在家里听到的消息。
颜海听了,猛的将床一拍,气道:“虎毒不食子,你这什么娘,简直就是只老斑鸠。”
颜远山义愤填膺:“我以为我娘天天揍我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
霍生金苦笑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
宁昭对御步道:“司长,去会一会那个老道士吗?”
御步道:“师父说去,弟子不敢不从。”
宁昭拍了拍御步:“可以啊,还会接我的话茬了。”
御步将她的手拎开,又掏出帕子默默擦了一把自己的手。
颜海眉头皱的能夹死蚊子了,气道:“你们两个又在打什么哑谜,什么师父弟子的,又背着我干什么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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