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到明天中午,神坛上摆放着许多的牌位,每一个都有名有姓,都是他的亲人,那些名字就这么盯着他,好像他要干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一样。
霍生金一颗心砰砰直跳,四下张望一眼,看着大香炉出神。
香炉上面还插着三柱香,已经熄了,家里规矩很严,这香炉灰每次都是自己母亲亲自倒的,后来就成了大哥去倒,母亲说因为大哥是继承人,所以打扫这些事情都要大哥亲自去做,才能不忘祖辈的恩赐。
他一直觉得说的很对。
可是现在,他看着这个香炉,冒出来的却是宁昭那些毫不留情的话。
他四下张望一番,确定没有人在,才伸手去香炉里面摸索,狠狠伸进去之后,手忽然摸到了一个布包。
真的有东西!
霍生金心如擂鼓,手脚止不住的哆嗦,飞快的将布包拿了出来,连看都不敢看,就塞到了怀里,地上撒的香灰也没心思去收拾,甚至都不敢回自己房里,飞快的出了家门。
他站在大街上,大口喘气,既不敢打开里面的东西,又不敢回家去,鬼使神差的,让他敲开了白天去过的地方。
开门的是颜远山:“大夫?你是来看我们有没有偷吃的吗?”
他面色十分紧张。
颜海有气无力的伸出头来:“一粒花生米我都没吃。”
一边说,一边将一口都没吃上的肉饼丢到了床下面。
霍生金抖着手道:“我找那两位大师。”
颜远山道:“在旁边,你去旁边吧。”
屋子里有肉饼的味道,他怕宁昭和御步闻出来。
可惜宁昭和御步都没睡,双双打开了门,穿着一对儿白,跟勾魂的白无常一样,将霍生金吓的一个哆嗦。
宁昭招呼霍生金进了颜海的屋子,道:“霍大夫,这两人的嘴要不给缝上吧,过三天再拆。”
颜远山连忙道:“我是给人跑腿的。”
颜海瞪他一眼,道:“还不是你老是念叨,不然我早就睡着了。”
御步叹气:“说正事。”
正事就是霍生金的事,他将布包拿出来放到桌上:“这是我从香灰里掏出来的,不敢打开,还没有看过。”
害怕打开之后是宁昭说的那样,又害怕打开之后不是宁昭说的那样,心情矛盾,让他觉得自己生生被撕成了两半。
宁昭将布包打开了。
里面是一个稻草人,稻草人被浸过血,颜色晦暗,穿一件小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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