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注意留心,发现罗俊有时候会发呆,好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一样,一问他又没有异样,有时候晚上骂了她,早上竟然还跟王梅认个错,逗王梅开心,零零散散的事情,都让王梅十分不安。
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在今天白天,王梅正在给孩子做棉衣,在上面顺手绣了一朵梅花,罗俊忽然回来,看了一眼,就说这花的颜色绣的不好,不该用红色。
王梅正想说孩子穿的喜庆一点好,哪想到罗俊竟然直接从线筐里取出来一团青线,熟稔的穿针引线,将棉衣接过去绣了起来。
七尺男儿,一个人能有两个王梅那么壮,坐在那里绣花,怎么看怎么毛骨悚然。
王梅当下就惊出一声冷汗,其他事情都能解释的过去,可是绣花这件事情却无论如何都解释不过去。
她看罗俊丝毫不觉得自己又什么不对,还在那里绣花,当下惊的连针都拿不稳了。
难道是中邪了?
是不是去了哪个地方撞到了什么?
她想着,就悄悄泡了一杯观音娘娘茶给他喝,可是喝了之后也没改变,罗俊绣了花就走,一点异样都没有,人还是那个人,影子也还是那个影子。
王梅想到京城的普陀寺,吃过晚饭就找了个借口,说原来在普陀寺请过愿,她搭今天晚上的船过去还愿,事情办完就回来。
罗俊倒是没说什么,给了她一点盘缠,叮嘱她早点回,就不管了。
“事情就是这样,我看我家那口子一准是撞邪了,你们说我好不容易嫁了个好人家,日子好过一点,怎么就命这么苦,又摊上事了,这回我就是要去菩提寺,去求个平安符,回去给我夫君戴上。”王梅说完,还胆战心惊的看了宁昭一眼。
她本来是真不打算说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宁昭看了她一眼之后,她的嘴就像是不听使唤了一样,什么都说了出来。
宁昭脚下已经堆满了橘子皮,和颜海吃的手指头都黄了。
颜海道:“也不一定是撞邪,也许这罗俊就是喜欢绣花,也说不准的。”
九千岁道:“这胭脂也不能说明什么,这京城里的胭脂,哪一家的最好,我也知道,也不能说我就是撞邪了。”
小马站在一旁,心道那能一样吗,您是有闲工夫的人,一天到晚就捯饬自己,让自己永葆年轻了,人家要吃饭的人,哪里有功夫去试脂粉。
他心里虽然对九千岁一肚子槽要吐,脸上却还是那个板着脸的样子。
胡大痣也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