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我平常这么尊敬你!没想到你堂堂七尺男儿,竟然穿女子衣服!你这样的行为简直就是......简直就是令人发指!”
“啊?”宁昭愣了片刻,“我就是个女的。”
闵行寻思自己读了这么多年圣贤书,再没见过比宁昭还不要脸的人,一张脸气的通红,上前就将宁昭的衣服扒了下来,大声道:“宁大师,七尺男儿,你这样做让我们男儿的威风往哪里放!”
颜海从后面奔过来,只看到闵行在脱宁昭的衣服,顿时气道:“闵行,你胆子肥了,你干嘛呢!御步!你快来帮忙啊!”
御步也正好从这胡同口过,他看一眼乱做一团的三个人,旁边又有人过来,连忙以袖掩面,说了一句不认识,匆忙走了。
心好累。
到了晚上,闵行写好遗书,去给宁昭道歉。
“宁大师,颜少爷,对不住,我实在不知道你们是为了逃难。”
宁昭将一堆瓜子放到闵行面前,道:“剥满一千个,原谅你。”
颜海哼了一声,放了个碟子过去:“我要一万个。”
闵行心道这么剥下来,自己的手都要废了去,不过他看着宁昭惨白的脸,默默的坐下开剥。
颜海因为老父亲不在家,也不准备回去当吉祥物,就在这里睡觉。
院子里一片生机勃勃,杂草到了人的膝盖,开着木槿、龙胆、千日红、霞草、凤仙、鸡冠花,虫鸣蛙叫,十分热闹。
胡大痣蹲在旁边扎荷花灯,道:“再过半个月要中元节了,我们要不去普陀寺,到时候有盂兰盆会,会施花馍,我们可以去吃花馍。”
宁昭道:“以前去吃腊八粥,那是因为穷,现在我有一条金大腿,还用的着去吃花馍?”
颜海忽然道:“金大腿好像说一个月不让我们挂账。”
宁昭:“......”
俗话说的好,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不让挂账,那她岂不是要出去挣钱?
颜海也觉得不妙。
因为御步能挂账,他爹才没办法辖制他,现在御步不让挂账了,那岂不是他爹掐住了他的命脉?
两个人同时的想到去认错。
第二天一早,颜海和宁昭收拾的整整齐齐,宁昭甚至穿上了自己最贵的那套翠绿的衣服,结果吃了个闭门羹。
御步被皇上召见,炼丹去了,没有个十天半个月回不来。
宁昭记起来自己还有当了御步家里给的东西剩下的几百两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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