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挂漳事情,生气的时候是了一句,后来就忘记这件事情了。”
御步默默后退一步,看着满脸杀气的宁昭。
颜海道:“那你拿刀干嘛!”
御步将刀放在日晷上:“这刀有煞气,我正打算送去普陀寺化解。”
宁昭道:“行了行了,你快点让我去吃饭,不然我要饿死了。”
三人和好如初,快快乐乐的过了年,又迎来了一个春。
颜海在龙抬头那被颜父压上马车,前往祖宅忆苦思甜。
颜家祖宅在金安,一座宅子占了一条胡同,门前大门漆黑沉重,推开时都要用肩膀顶一下。
追溯起来真的是老祖宗的祖宅,不知道住了多少代人,起起落落多次,都把这套宅子保下来了。
院子里干净空荡,墙根缝隙里长出来青苔,哪怕有下人站在青石板上迎接,也显出一股寂静。
颜海忽然想起临走时宁昭的话。
“特意去受苦?怎么会有人有这种想法?我不去。”
所以跟他来的只有福和御步,外加一只白。
御步还是顺路,明就得启程离开。
颜海走进满是尘味的屋子,每一样东西都历久弥坚,又贵又重,兼难看,像是随时都能在夜晚化身成妖怪,将他吃掉。
外面明明是大太阳,却照不近屋子里来,屋子里带着一股湿冷潮气。
他打了个哆嗦,看着白:“白,你给我爹带个口信,就这里条件太好了,没办法忆苦思甜,还是让我回京城去接受他的毒打吧。”
白目光鄙夷,跳上了墙头,独自舔毛。
御步道:“我四处看看,不必害怕,宁昭不是给了你一张符咒吗?”
颜海摸了摸放在心口的符咒,这才稍微好受一点。
福在旁边声道:“少爷,老爷来邻一件事就是去祖坟祭拜。”
颜海道:“我知道,御步,你先看着,我去去就回来。”
他和福骑马出去祭拜祖先,两个时辰后回来,手里还拎着一条黑不溜秋的大鱼。
“御步,今晚上吃鱼!”
御步不在,福问了一声,才知道御步收到信,事情紧急,快马加鞭赶去了。
颜海看着这条大鱼,孤单的要掉眼泪。
好在这鱼味道不错,让他心里稍微好受点,他吃完晚饭,无所事事,又出去瞎逛,因为没钱,看见什么都买不了,这些人又不认识他,连赊账都不行,差点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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