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径直传送到了赫连决这边!
这是……
赫连决激动的手指都是颤抖的,双手捧着赵萱萱的戒指,这是他的神灵给他的!
这代表着……他们互换了信物!信物!
赫连决激动又兴奋,直接冲到院子里,一口气打了两套拳!
“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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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宛国。
江边一处破旧的民房里。
“爹!爹!您回来了!三秀的爹,还有……”
“对不起,他们……他们都已经死了。”
“死了?怎么会死了呢?”姑娘眼睛瞪的多大,“白文机答应我们了啊?怎么会……”
“就爹活着回来了,他们……他们老哥两个前两日就走了,”老头低着头叹气道:“一个从架子上摔下来,摔死了;另一个,唉,风寒,三秀的爹是风寒似的,一身都淋透了,还不给我们烤火,三秀爹身子本来就不好,就没挺过去……”
“啊?三秀!三秀!”姑娘想去她们三人,就三秀最惨,被人家用蜡烛烫那地方……还……
三秀就是想把自己爹救出来,怎么还……还没救出来呢?
姑娘眼睛都直了,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而此时那老汉却又说出了另外一番话来:“那该死的白文机,分明就是早就打了坏主意了!我们老哥仨根本就没去打渔,他们就把我们抓了!分明就是……就是……等着你们上钩呢!”
“什么?”众人都吃惊了,“你……你没去打渔?”
老汉点点头,“根本就没有!我们是看家里实在没吃的了,合计着去河边薅点野草,或者捡点东西,那天是大潮,合计着退潮了玩意……可是没想到就被抓了!非说我们是打渔了!确实他们明镜的我们不是,为的就是……就是……”
老汉看女儿的样子,不忍心说出来了。
“原来是这样!竟然是这样!”姑娘捂着脸大哭着跑了出去,一小伙子也追了出去。
话说等那小伙晚上回到家的时候,气愤得满脸通红,一双拳头上都是血迹。
把他大哥和嫂子吓坏了,“二弟啊,你这是做什么去了?怎么还带血了?”
“大哥!你说咱们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别胡说!这话也是能随便说的!”他大哥忙四处地看了看,低声呵斥道:“你别惹事!爹娘死的时候可交代了,咱们就好好的种地打鱼,能活下来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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