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的掩饰。
田拱更加急切的跑上前,一把推开那已经站起来准备扶起直辕犁的工匠:“走开,走开!”
随后也顾不得脱去靴子直接一把扶起直辕犁,抽动牛鞭,自己在御花园里面开辟的农田里面开始犁地。
那张满是肥肉的老脸,此刻充斥着兴奋,即便好几次差点和那个工匠一样被牛甩了一个狗吃屎,但却依旧乐此不疲的激动地扶着直辕犁,在田地里面纵横玩耍。
活脱脱的像是个孩子。
“你小子,当真是让你老子我再次大开眼界。”
赵崇远同样满脸兴奋的看着这一幕。
他能够明白,这对于大乾到底意味着什么。
即便眼下的这个所谓的直辕犁仅仅只是半成品,但不可否认的一点,即便不再给他继续的细化,对于大乾的农业耕作来说也是划时代的工具!
在农耕之上的地位,甚至丝毫不下于定乾纺织机对于纺织业的影响!
虽然嘴上说得轻巧。
但越是看着那一道道直辕犁在大水牛的带动下犁过的土地,赵崇远的身形还是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手中的茶盏都在剧烈的颤抖,即便是里面的茶水溢了出来,却依旧浑然未觉,伸长脖子怔怔的看着那一道道被犁出来的痕迹。
他明白就这么不到盏茶的时间利用牛力所犁出来的土地,若是用人力又需要多长时间。
也更加明白。
至此之后,大乾的农耕将会有多大的进步。
田拱将直辕犁丢给带过来的两名工匠里面的一人之后,顾不得洗去手上的泥土,整个人宛若一个皮球一般,连滚带爬的向着赵定这边跑了过来。
“王爷....”
但刚刚张嘴,到嘴的话却如何也说不上来。
田拱整个人宛若石化了一般,面色极其复杂的看着赵定。
他先前试图揣测赵定的用意。
认为赵定弄出这玩意不是为了百姓而考虑,纯粹仅仅是为了自己的仕途上升而如此。
也认为这东西的出现,仅仅只是赵定为讨赵崇远的开心。
可当他看到直辕犁的耕作效率,尤其是他自己又跑上去耕作一番之后,一股羞愧之感竟然瞬间充斥心头,脸颊羞红,心底更是复杂无比,即便是到嘴的话此刻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
他是大乾工部的尚书不错,但更是出身寒门。
什么叫寒门?
那是祖上阔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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