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却再次露出一丝坚毅,挑眉道:“我估计我还会买,而且大量的去采购,在我的对手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尽可能多的的去采买!
我多一台,他就少一台,此消彼长之下,等于说,我下一次把手里的纱布卖出去之后,我的利润就比他多出两成的利润。”
“不错。”
赵崇远点了点头,继续循循善诱的开口道:“那你再带入对手的视角,你会如何?自然是同样啊,我吃了一次亏,我自然就不可能吃第二次的亏,明知道利润比不过,货物的产量比不过,那我就要更加快速的回笼资......”
说到这里赵定的话音突然一顿,一脸错愕的看着赵崇远。
赵崇远笑眯眯的道:“那此时我将原本一个月出售一次的纺织机,改为半个月出售一次,但价格却涨到了两千两,你会如何?”
轰隆一声!
一道惊天的轰鸣声陡然在赵定的脑海中响起。
他好像明白了。
这哪里是一场简单的推广活动,这完全就是一场稳操胜券,以及养蛊博弈的套路。
只要朝廷掌握着机器的数量,并且严格限制这些数量的增减。
那么尝到甜头的那些富商必然会趋之若鹜的疯狂的加大筹码,然后疯狂的想要回笼资金,而回笼资金的最好的方式,那自然是打价格战低价收购,甚至大肆举债。
而此时他老子再来一个加速,将原本一个月放一次的纺织机,变成半个月放一次。
则更加会刺激价格战的激烈。
到了那时纱布的价格必然会再次降低,甚至会降到历史的最低点。
“那如果此时你老子我再让户部将这纺织机的模型公布于众,而且我还准许民间仿制,那又会如何?”
卧槽!
此话一出。
赵定整个人都愣住了。
呆立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说?
也完全没想到赵崇远最后的大招居然是这个。
这特么的也太恐怖了。
当那些富商为了得到更多的纺织机而拼的你死我活,将所有的利润全部拿出来再次投入之时,甚至举债投入之时。
而自家老子却搞了这么一出。
到了那时,不仅是这定乾纺织机的价格直接从云端踩入了谷底,而且还将原本已经被压下去的纱布价格彻底打了下来。
其中必然是有人受罪的,但更多的人却是获利。
而那些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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