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将其扶起,但张仕纬却依旧保持着抱拳一拜的姿势,对着赵定道:“所以,王爷,不管是身为您曾经的老师,亦或是日后您在国子监内的助手。
老夫都想请求王爷您收起只想当个逍遥王爷的想法。
这大位,您不争也得争,而陛下也希望您争。
虽与王爷许久未见,但王爷您之前能说出那样的话。
老夫也觉得王爷您心底也定是一个怜爱百姓之人。
我大乾百姓苦贪官,苦世家,苦豪强久矣。
老夫今日就是冒着一个掉脑袋的大罪也要说一句,若是再来一个先帝那样的皇帝,我大乾朝纲,江山社稷只怕顷刻崩塌。
到了那时,如今还能面前糊口的百姓,只怕要彻底的颠沛流离,若是敌国再借此入侵,只怕真的要有亡国灭种之危啊。”
噗通一声!
张仕纬直接跪在了地上,:“请王爷争这大位,为了自己,也为了天下之百姓。”
“这.....”
看着眼前的张仕纬,赵定一时之间愣在了原地。
这一段时间,看了这么多,见了这么多,再加上前世的熏陶,如果说他得心态没有发生改变那是不可能的。、
偏安一隅或许能潇洒一时,但终究不能潇洒一世,尤其是在这类似于春秋战国的时期,列国伐交频频,他想固守一方真的太难了。
“张夫子,你让我想想吧。”
过了半晌之后,赵定终究是扶起张仕纬,沉默了半晌,无奈一叹道。
“好。”
张仕纬也不莫急、
随后赶紧跑向后屋。
取出一枚玉符,一张宣纸摆在赵定面前。
“这玉符乃是我的信物,王爷您收着,等过些时日,您去青扬交界之地,乾水赈灾之时,若是遭遇地方阻拦,给你阳奉阴违,上下勾连欺瞒与您。
您就拿着这枚玉符,去扬州的白云书院找一个名为范科增之人,他曾是在下的学生,景元八年致仕,曾担当过青州和扬州的布政司衙门的主管,
后受不了青扬二州官场风气,故而选择辞官,在青州白云书院教书。
此人为人正直,刚毅,为官几年,对于青扬二地民间之事也有不少了解,到时候王爷若是用得上,也许能给王爷您一些帮助。”
说到这里,张仕纬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
因为话里的意思也已经很明白了。
如今赵定得赵崇远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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