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裴南行的命令,侍卫们立刻行动起来,他们的步伐坚定而有力,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严肃和冷酷。
地牢内的火把被重新调整,光线更加集中地照在那名高个子探子的脸上,他的每一丝表情都无法逃过侍卫们的眼睛。
探子被固定在刑架上,他的身体无法动弹,只能任由恐惧在心中蔓延。
他知道,接下来的审问将不会是简单的言语逼问,而是真正的肉体折磨。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祈求,但面对裴南行的决绝,这丝祈求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告诉我,你们是如何潜入营地,又是如何假扮医官的?”裴南行的声音在地牢中回荡,冷冽而坚定。
探子的嘴唇颤抖着,他试图找到合适的词语来回答,但恐惧让他的思维变得混乱:
“我们我们是通过一名内应进入营地,他他提供了医官的身份给我们,我们我们只是按照计划行事。”
裴南行的眉头紧皱,他对这个答案显然不满意,“内应?是谁?说出来,或许我还能考虑减轻你的刑罚。”
探子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知道自己一旦供出内应,就等于彻底断绝了生还的可能,结结巴巴道:
“我我我说,求求您,放了我吧!”他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沿着脸颊滑落。
“说!”裴南行的一声断喝,如同雷霆般在地牢中炸响。
探子终于崩溃,他颤抖着嘴唇,吐出了一个名字:“是……是……是太子,太子派我们来的!”
???
裴怀仁?
裴南行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如同冬夜里的一缕冷月,冰冷而锐利;
他的心思迅速转动,一个精密的计划在心中逐渐成形。
要想在这场宫廷斗争中胜出,每一次出手都必须精准无误,才能确保自己在权力的游戏中立于不败之地。
他挥挥手,动作简洁而有力,随即一名侍卫快步上前,恭敬地等待着裴南行的吩咐。
裴南行冷声说道:
“让他们画押,把他们的前面承认三皇子的证词,给裴安承送去。本王要看他们狗咬狗,看看三皇子会如何应对这份‘厚礼’。”
那两名探子面面相觑,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裴南行竟然会如此阴险,将他们的话当作棋子,用来挑拨太子和三皇子之间的关系。
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们知道,一旦他们的证词被送到三皇子手中,他们不仅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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