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直白的嘲讽!
谁家好人让别人贪自己的钱给自己?
温芷兰的脸色顿时变成猪肝色,青紫交加格外好看。
良久,不甘道:“当然不是,贪污之事,和姐姐无关。”
“妹妹肯还我清白就好,我管家多年,脾性暴躁,可不愿听到任何污名。”
谢清书神态凉薄,抬手扶了扶发髻,撇了一眼老夫人手里拿着簪子急的团团转的模样,轻笑,“那簪子既然母亲喜欢,儿媳自当孝敬母亲,母亲留用吧。”
“多谢侯爷相助,不过,有些事并非含糊就可证明清白。”
谢清书望着他下意识护在自己身侧的手,自嘲的扯了扯唇,“你从未信过我。”
沈时宴护着她,或许是为着多年的情谊,或许是凭着她多年的端庄下意识认为她不会做那些肮脏事,又或许是为了侯府的名声不希望她这个主母陷入贪污里,又或许......总之他护着自己的理由很多,但都掩盖不了他急切想要惩罚下人,祸水东引,将她头上的脏水糊弄过去的事实!
“我的身上,从来干干净净,容不得任何人污蔑!”
谢清书凉凉的看着他,四目相对,千言万语,如鲠在喉!
沈时宴那瞬间升起恍惚,他看着眼前这个已经长大成人不再躲在他身后缠着他的女人,心脏骤然火辣辣的疼,像是被撕裂,难以释怀。
他好像,真的不了解她!
不了解她的自信,她的清高和刻在骨子里的骄傲!
“表哥......”
温芷兰柔柔的唤他,手指怯怯的拉着他的掌心。
沈时宴一惊,下意识想要躲开,对上温芷兰受伤的眼眸,又狠不下心。
“王二婶等人既然贪的是我的银子,是否可以交给我处置?”
谢清书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们,一对狗男女在自己眼前上演恩爱绵绵,让人作呕!
温芷兰权势到手,自然点头,“那是自然,姐姐还是当家主母,我还要跟姐姐好好学学。”
谢清书满面春风的走出去,扶起来地上的几个人。
“夫人,饶了奴婢吧!奴婢真的只是拿了一些食材,再不敢了!”
王二婶脸色发苦,跪在地上鼻涕眼泪一把流。
唐管家一头的白发,低着头歉疚的看着地面,“老奴不敢替自己求情,请夫人责罚!”
地上跪着的还有一些小厮小丫鬟,他们或多或少都拿了一些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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