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不错,威武将军既然同意必定有护着他十足的把握,不用为他太过忧心。”
沈时晏见谢清书痴痴地看着谢时安离开的方向,心尖像是被柳絮抚了一下,酸了会,淡淡的开口。
谢清书回神,没有理他,打开赵景逸手里的字帖,教他拆解字体。
沈砚舟眼神不断在谢清书和赵景逸身上扫,喉咙里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
谢清书瞧了他一眼,又低下了头,指着字。
“哼!”
沈砚舟冷哼,嘴唇都要撅起来,咕隆道:“有什么了不起的!这些我都会!傻子才会从头学呢!”
“你大哥不是傻子,三遍他就能记住,他很聪明。”
谢清书打断了他的小声絮叨,沈砚舟呆住,咬了咬牙,没好气道:“我,我当初一遍就会了!要不是我不愿意放了一把火,那本字帖我都该学完了!”
气氛骤然冷凝,沈砚舟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赶忙伸手捂住嘴。
沈时晏拧眉,脸上透出寒气,“当初你真的故意放火?”
这么久以来,他都以为那只是一个意外。
沈砚舟垂下头,低声道:“外人都说我是走后门不要脸的狗,要不是我娘是谢家嫡女,轮不到我学字帖,就算以后有了成就也都是那本字帖的功劳,我一时生气,就放了火......我只是想证明就算我以后有成就,也和字帖无关,没有字帖我也能成为状元!”
“我知道字帖珍贵,我没想真烧,只是靠近了一点点火苗,没想到真的燃起来了!”
幸好谢家字帖的纸都涂抹过防火防水的软膏,那火烧的时间短,被谢清书及时救下。
沈砚舟不敢看她,埋在沈时晏的怀里,闭眼假睡。
沈时晏看向谢清书,几次张嘴,没能发出声音。
他赶过去的时候,火已经灭了,字帖完好,沈砚舟在一旁被打的掌心发红,哭的声嘶力竭,他一直以为那次是谢清书冤枉沈砚舟,想要借着教训他的儿子发泄情绪,气急之下默许了她去护国寺清修,甚至纵容了沈砚舟当时的愤恨之语,让人减少了她的衣物棉被,也没有让丫鬟陪同,只有采薇跟了过去。
谢清书仿佛没有察觉这两个人的不对劲,继续温和细心的给赵景逸教学,一路上难得安静。
两个时辰过去,很快回到了京城。
永昌侯府府门大开,老夫人带着温芷兰正在等着,看见谢清书和沈时晏的马车,迎了上来。
“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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