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苹果泡在酒里,一口喝完把苹果吃了,还担心被人发现饮酒,让侍奉他的童儿用茶水把杯子洗了,也不出门和人说话,直接睡了,二更后就开始拉肚子,一开始以为是吃坏了东西,等到天亮的时候,整个人都不行了,其他先生一看,求着请太医,太医来了就说救不回来了,都已经开始便血,肠胃全化了。”
富察氏听了不寒而栗,问:“哪儿来的苹果酒?谁给他送的苹果酒?”
侍女说:“高侧福晋身边人送的,您也知道,高侧福晋一直和这些先生们打交道,她经常差遣人给这些人送东西,冬天送棉被皮裘,夏天送冰送冷,替爷笼络他们。就是廖先生出事儿的时候,这些先生们也是先求了高侧福晋请太医,后来才跟管家说廖先生不行了。
至于这酒,这还不是咱们这里的酒,是洋酒,装在玻璃瓶里卖高价的法兰西国苹果酒。这是侍奉廖先生的童儿听送酒的人说的。哦,人家的原话是‘这是法兰西国的苹果醋,那里的葡萄酒顶顶贵,但是醋还好。’
廖先生当时还和人家客气了几句,说‘上次蒙贝勒爷厚爱,赏赐了在下一盏葡萄酒,喝着又酸又涩,在下是喝不惯葡萄酒,还是咱们的黄酒更符合脾胃。’
童儿说廖先生把苹果酒喝完,觉得苹果酒和葡萄酒不一样,还颇为受用,跟童儿说好喝,不知道一瓶要花多少钱,还说等国丧过去了,去找晋商的铺子,不知道晋商是否也卖苹果酒,毕竟陕西苹果多,都卖甜水果子了也该卖些果酒。”
富察氏听完心里想着,凭着童儿几句话是没法证明高氏对廖先生下手了。
然而内宅里面不讲究这个,又不是外面的公堂讲究一个人证物证,想在内宅里面除掉一个人只需要一个理由!
富察氏点头,对侍女说:“唉,这些也不能证明是高侧福晋下令啊,罢了,这已经是一起无头公案,我倒是想管,但是这事儿不能再管了,管下去只会惹得爷不高兴,到时候爷不高兴我又能得什么?”
侍女也跟着一起叹气,劝道:“您也别难受,爷虽然偏心姓高的,对您很体贴敬重,那边那个
说到底也是妾,您才是福晋呢。”
富察氏微笑着说:“好孩子,你别嘴甜了,这话在我跟前说说也就算了,可不能在人家跟前说,传到了人家耳朵里定然不依不饶,到时候咱们主仆都没有好果子吃。”
侍女不高兴,说道:“人家无儿无女,就仗着年轻颜色好敢在家里抖抖威风,等她年纪大了也就没人稀罕了。”
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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