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喊:“安康,这里来。”
然后就是一阵跑步的声音,似乎是眨眼之间,小姑娘就跑来了。
扎拉丰阿说:“你阿玛今儿在园子里……”
安康立即插话:“挨揍了,肿着屁股瘸着腿回家的!我知道,今儿我和几个姐妹在大伯家跟着嘉乐姐一起画画,就看见我大伯扶着腰呲牙咧嘴地回家。”
她甚至还学了一下弘晖走路的姿态,那模样很像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
扎拉丰阿看她这不淑女的模样就怕海棠生气,立即拉着她开始问:“那什么
() ……你弟弟怎么还不回来?”
安康纳闷:“我弟弟不是被留在园子里陪着舅爷一块儿用晚膳吗?没跟您说吗?”
“说了说了,这不是刚才没想起来吗。吃饭了没有?饿不饿?”
安康说:“在大伯家吃了一点儿,不过还能再吃。您二位先回去,我去瞧瞧我阿玛和额娘,瞧完之后咱们一起吃,等着我啊,等我一起吃晚饭。”
说着跑着离开了。
扎拉丰阿着急地喊:“你走慢点儿,别磕着你了。”喊完和海棠说:“这半夜三更各处黑洞洞的。她跑那么快万一绊倒了怎么办?要不然咱们带孩子搬到后面园子里住?”
他说的后面园子就是莹莹的园子,相比较而言,那边比较小,所以晚上各处都能挂灯。
扎拉丰阿感慨:“人家羡慕咱们家园子大,岂不知到晚上大有大的难处。”
海棠忍不住看他:“你这话也就是让我听见了,但凡让别人听见别人就想在心里面抽你几巴掌。还以为你这是故意显摆呢!”
扎拉丰阿笑起来。
同一时间弘历家里,妻妾都围着他转。
富察氏一身简朴,浑身上下没一件饰品,穿着一件半旧的家常衣服,把手里的药膏递给了身边的侍女。
一旁打扮精致的高氏赶紧给弘历把薄纱被子盖上,旁边站着的一群侍妾们这时候才大声喘气。
富察氏说:“太医说了,让您最近一段日子就趴着养伤。有些东西不能吃,要忌口,都已经对着厨房吩咐过了。”
说着跟一个侍妾说:“去端一杯水来喂给爷,这都过去半天了,也该让爷润润嗓子了。”
高氏两眼含泪:“爷,您是怎么就遭了这哈屮难?妾这心里快难受得喘不过气了。”
屋子里一群侍妾的表情都很精彩,心想:怪不得人家得宠呢,就这话说出来怪羞人的,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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