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茶盏扫过去:“所以你就用青稚去弥补世子的名声?”
熟悉的场面重演,闵氏也像当日的青稚那样躲都不敢躲。
连分辩都没多少底气:“这事也跟青稚脱不开干系呀,她的清白已失,也只能做世子的人了,况且、况且还是她勾引的世子......”
崔氏年纪虽大,脑子却依然精明,不仅没被随意带偏,反而因心疼自己的丫鬟数落儿媳——
“要不是你掌家不严,她会被人陷害吃了暗亏?你替你儿子委屈,我还替我丫鬟不平呢!好好的一个姑娘眼看着就要拿了身契出去嫁人了,结果因为你的疏漏给人钻了空子让她被害了不说,你竟还施鞭刑让她丢了半条命?你这个主母怎地如此狠毒!”
她重重拍了三下桌子仍是不解气,又抄起香炉砸了过去。
本在母亲身后的裴惊白闪身到跟前将其挡下,胸前沾了一片烟灰眉头都没皱一下,直身跪着:“此事是孙儿先失了分寸,请祖母饶了母亲,尽管罚孙儿便是。”
“你确实没分寸!真当我舍不得罚你?”崔氏面容苍老但犀利。
“还有老二两口子,你们怎么给三哥儿选的媳妇儿,人还没娶进门就当了搅家精,要真让她进门了以后还得了!”
“母亲恕罪!”被怒火烧到的二房夫妻也惊慌磕头。
主子为了一个小小丫鬟将小辈数落了一通,这事放在京城恐怕也只有宁远侯府有,但没人敢有丝毫反抗。
毕竟老夫人除了是侯府的老祖宗,还是大沣朝尊贵的长公主,是先皇最疼爱的女儿。
就算是当今皇帝今日在这儿也得哄着劝皇姐息怒。
此时此刻,大家才真正体会到崔氏究竟有多宠爱青稚,为了她全然不给所有人面子。
正当他们都以为要被降罪的时候,竟有人敢冒着大不敬从外头进来阻止。
“老夫人。”
青稚余光见主子们都跪着,她也不好站着,便也跪在崔氏膝下敬爱地望着她:“老夫人回来了,奴婢可想您。”
“稚儿!”
见青稚来了,原本怒不可遏的人瞬间心疼地红了眼,抱着人哭得哀哀戚戚:“我的稚儿好苦哇!怎的我只离开了一个月你就被人欺负成这样了?早知如此我当时就该让你一道和我去守陵算了!”
“你可是救过我这个老婆子的命啊,没想到这群忘恩负义的狗玩意儿竟敢如此对待我的救命恩人!真是人走茶凉,丈夫死的早,我这个继室便是个公主也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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