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舒适与温暖。她对宋时妤更加满意了,平时也很关照她。而且因为宋时妤年纪小,不让她做其他繁重的活计。即使宋时妤有时候自己编两个花结作为装饰,老太太也不在意。
自从周三爷成亲后,在朝中有兄长提拔,在翰林院也做得风生水起。淮南王府更是气象非凡,合乡郡主又面面俱到,行事从来没人挑剔。淮南王府里一时都说周三爷和合乡郡主是天作之合。合乡郡主感激老太太对自己的慈爱,便投桃报李。她一边谨慎地不在日常孝顺上越过长嫂淮南王夫人,一边对老太太十分关怀。
这事儿啊,明摆着呢,府里的风波总是来得悄无声息,却又波澜壮阔。
阳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地上,给这古朴的宅院添了几分温暖。不一会儿,就瞅见一个高高大大的人影慢慢走进来,是个老头儿,年纪挺大了,脸上沟壑纵横,记录着岁月的沧桑。他一脸沉稳,步伐却略显沉重,仿佛每一步都踏着心事。走到老太太面前,他深深地鞠了一躬,声音低沉而诚恳地向老太太道歉。
老太太还糊涂着呢,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拿着一串佛珠,轻轻地拨动着,眼神里满是疑惑。她想着这老头儿,李庄头,平时在庄子里可是威风凛凛,管着大小事务,怎么今日却如此低三下四?她赶紧关心地问:“道歉?这是为啥啊?”话音未落,李庄头就沉默了好一会儿,那双布满老茧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似乎在挣扎,又似乎在决断。
终于,他开了口,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和愧疚:“都是因为我家里那不争气的儿子,喜欢上了邻镇的一个姑娘,没法娶府里的董香了。让您失望了,也辜负了您对董香的好意和她的青春,所以我特地来道歉。”说完,他就跪在地上,头深深地低下去,仿佛要磕到地面上,以此来表达自己的歉意。
宋时妤坐在屋里的一角,手里拿着一块绣布,针线在她指间穿梭,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她一直在后屋坐着,没出去看热闹,只是偶尔抬头,透过窗缝,瞥见外面发生的一切。她想,看啥看啊,这不是给自己添堵吗?老太太也没说话,这事儿啊,真是不好说啥。屋里静悄悄的,只有针线穿过绣布的声音,和外面偶尔传来的鸟鸣,交织成一首无声的曲子。
“你的意思,是董香的婚事,你不愿意了?”老太太慢慢地问,声音里带着几分审视。李庄头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老太太就叹了口气,那声叹息里,包含了太多的无奈和遗憾。
然后,她就叫董香过来。宋时妤听见董香低低的哭声,那声音细碎而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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