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李霖的眼神总算是多了几分神色,李彻微微松了口气,语气也缓和了不少:
“这有何妨,你又不需要去懂。”
李霖抬头把他盯住。
却见李彻伸手拍了拍他腰间的佩剑,冷然道:“你这腰间悬挂的家伙事是做什么的?”
听闻此言,李霖眼中微微发亮。
却听李彻继续说道:“这世间道理有许多,却唯有真理永存。”
“何谓真理?你腰间之剑便是真理,燕地十万忠心悍勇之士便是真理,奉国火枪和大炮的口径便是真理!”
“你我之敌无非就是世家、蛮族和其余藩王,既然和他们讲不通道理,那就讲讲真理!”
李彻看向山坡下跌落的酒壶,缓缓说出最后一句:
“心中小不平,可释之以猛酒......世间不平事,唯当以剑销之!”
。。。。。。
待到李彻和李霖回到燕王府,燕王妃急忙从府中来迎。
看到李霖后,燕王妃先是一怔,随即面露喜色。
李霖虽仍是浑身酒气,但和前几日完全不同。
前几日的李霖满面暮色,虽是二十几岁的少年郎,但却像是没了心气的垂垂老者一般。
而如今的李霖面色坚毅,目露精光,已是恢复了七八分的勃勃英姿。
“殿下,奉王殿下。”燕王妃欣喜地走上前。
李彻拱手致意,开口道:“说了多次了,嫂嫂叫我一声六弟即可。”
“礼不可废。”燕王妃摇了摇头,坚持道,“今日殿下气色却是好了许多。”
李彻也知道这位四嫂虽出身将门,但却颇有名门闺秀之风,也不再强求她改口。
“四哥已是战胜心魔,重复雄风了。”李彻微微一笑。
李霖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又见妻子含情脉脉的眼神,心中一软:
“这几日让王妃担忧了,是本王的不是。”
两人深情对视,李彻只觉得被塞了一口,某种这个时代不存在的饱腹感十足的颗粒物。
“好了,四哥这里无事,我也要回奉国去了。”
李霖这才收回目光,有些羞愧道:“六弟怎么急着走?这几日为兄照顾不周,还未尽地主之谊,至少再休息几天才好。”
“来日方长,日后有的是机会。”李彻浅笑道,“且春日已近,我得回去组织奉国春耕事宜,还要防备契丹、靺鞨来犯。”
李霖也知道春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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