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升到外交事故了。
李彻见庆帝不言不语,立刻就明白了他在担心什么。
思忖片刻,李彻突然想起了什么,拱手道:“父皇,此事儿臣愿为您分忧!”
“哦?”庆帝抬起头。
“父皇只需下旨,将此事全权交给儿臣处理,儿臣自会带着手下军士,前往使馆搜查书籍。”
“若是惹得众使节不满,父皇尽可将事情推到儿臣身上,只言不知儿臣会如此行事。”
“届时,父皇只需降旨责罚儿臣,并好言宽慰众使节,再赐下一些金银之物安抚一番,诸国使节必不会对您心生怨怼,反而会感恩戴德。”
庆帝面露惊讶之色,心中有些动容。
老六这是要将事情揽过去,替自己承担诸国使节的怨气和骂名?
庆帝不知道李彻为何会这么做,一向都是他为皇子们付出,冒着天大的压力,将每个儿子都封王。
可这么多儿子,却只盯着他屁股下的皇位,何曾有人想过真心为他分忧?
反倒是自己曾经最不喜欢的老六,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
庆帝眼中闪过愧疚之色:“彻儿......何至于此啊?”
李彻微微一笑,正色道:“儿臣身为皇子,本就该为君父分忧,此乃儿臣身为皇子的责任。”
“且此事乃是冯吉惹出,此人借着儿臣的名声犯事,虽非儿臣指使,但儿臣也有不察之罪,当为此负责。”
“再者,儿臣乃是边境藩王,封地又在关外偏远之地。这群使节就是恨我入骨,也拿我毫无办法。”
庆帝叹息一声:“痴儿,你可知道......若是诸国对你心生怨怼,未来对你极其不利。”
虽然庆帝说的很隐晦,但李彻却是秒懂,他说的是储君之位。
皇帝的位置太过关键,不仅国家内部为此争斗不休,还会影响周边邻国的政治环境。
就像宋仁宗,他驾崩之时,辽国耶律洪基也脸色大变,叹息‘四十二年不思兵革矣’,后嚎啕大哭,并给宋仁宗立衣冠冢。
而如今李彻若接手此事,必会让其他国家对他心生不满,这将直接影响他夺嫡的胜算。
毕竟大臣们也不希望,继位的皇帝是被周围所有国家都厌恶之人,因为皇帝个人原因,惹得大庆千夫所指。
李彻当然清楚这一点,但他并不在意。
奉国要走的是工业发展的路子,必将伴随着高强度的工业竞赛和对其他国家的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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