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有自由滑的op,跟这段时日在冰运中心训练不同,这四天的op是半公开的。
冰迷不能进去,因为不售票,副馆也没地方让那么多人挤进来。
但媒体可以在得到许可之后,进入拍摄和录制。
所以丛澜昨天才会说,看到了也替她保密,等下午的正式比赛开始以后,再对外公布。
这次参赛的成年组里,换新节目的基本没有提前披露,都等着赛场见。
哪怕是在新疆待了十天,丛澜每日合乐时其他运动员会在现场听到,但他们也没有对外乱说。
“放两个还是一个四周跳啊?”丛澜苦恼着。
于谨无语:“怎么第一选择还是两个呢?”
丛澜:“嘿嘿,练都练出来了。”
虽然才刚捡回来没俩月,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比冬奥赛季还有信心。
四周跳的容错率很高,降组也是个三周,要是跳空了,还有俩3a在后面挡着。
于谨掰扯着手指计算bv:“短节目你的33和3a能高出一截,自由滑里的两个3a也是……”
如此一来,她就有近15分的容错上限,再加上丛澜的p分也挺高的,这俩四周跳放进去,跳成了就是赚,跳错了也是前三。
丛澜:“不要前三,我要第一。”
于谨:“……”
丛澜:“放俩吧?冲着名字也得搁俩啊!”
《荣耀向我俯首》,就这个翻译过后的歌曲名,不放最高难度的技术配置,对得起它吗?
于谨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刚才丛澜的问题有点熟悉,但他死活想不起来。
哎哎哎这怎么就想不起来呢?
最后被丛澜一声声的“俩四周跳俩吧俩吧我想上俩”给洗脑了,于谨无奈,同意了此事。
那会儿,丛澜已经去过了一趟俄罗斯,跟编舞师学会了自己的动作。
飞回来后,七月下旬才出的四周跳,原定的七个跳跃就要重新修改,调整一下位置。
因为四周跳太难了,她得放在最开始的两个才行,进入滑出的步法,与之相关的舞蹈姿势,这些都要重新设计。
跟编舞师邮件确认,又视频连线,丛澜在冰上做着动作,茱迪还有电脑那边的编舞师临时给她调整自由滑,好歹是顺下来了最新版本。
八月以来,丛澜在练的就是这个最新的自由滑。
于谨也是在某一时刻,猛地回想起来,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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