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士欢呼不已,将汪垢抬下去砍头,徐是非却是忧愁不已,看向南方,不知援军何时能来……
“小英,你已有身孕,应该好好休息,就别再乱跑了”余治杰前来看望余英。
余英却哭哭啼啼,哭诉道:“哥哥自然知道我腹中是谁的孩子,你见死不救,不发兵救你妹夫,反而在此惺惺作态”
余治杰也是深深叹一口气,皱眉道:“为人做事,有先有后。国为上,民为下。公为上,私为下。岂能因私废公??”
余英抹了抹眼泪,冷冷一笑:“无民何来国?无私怎成公?况且你等已与明理立下军令状,如今却背信弃义,今日如此言语,怎不让人发笑”
这番话说的余治杰满脸通红,就当他要辩驳之时,门外传来仆人声音:“将军,东海国刘盈求见!!”
“哦?刘盈?”余治杰一愣,回过神来,对门外道:“知道了!”说罢,看了余英一眼,叹道:“你且好自为之吧”
众将欢聚一堂迎接刘盈,刘盈一身戎装对着众将士抱拳行礼。
礼毕落座,不等开宴,刘盈开口询问座首余治杰:“将军为何不发兵驭马城?此时此刻,正是围堵北荒的大好时机”语气中,听得出刘盈很是焦急。
余治杰却笑了笑,摆手道:“攻打月华,损耗太大,军士需要休整一番”
“可是据我所知,你们都休整一个月了,不仅没有发兵驭马城,反而进军北原、清水,这是为何?”刘盈心中焦急万分,大陈青龙军以援助为名,进军北原、清水,这两处自是容易打下,可北荒大军已随将臣父子北去,北荒看似撤去,却未伤及筋骨。
这话说的众人尴尬,余治杰摆手道:“此法稳妥,若是北荒卷土重来,放任北原、清水不管,岂不是腹背受敌”
刘盈腾的站起身来,皱眉道:“既然如此,驭马城之围,我等自己去解,但是此城攻下,还请大陈不要驻军”
余治杰皱了皱眉,略一思量:“好吧,一切听公子的”
众将还想再劝,被余治杰压下,饭菜刚端上来,刘盈身影已出门远去。
“真是一无礼之人”一将忍不住吐槽。
余治杰摇了摇头,望着远去的身影,叹道:“此人励精图治,却年纪尚轻,看不太远”
那人身影消失在门外,余治杰笑逐颜开,拿起桌上酒杯:“来,大家起杯……”
……
转眼到了七月底,驭马城中粮草将尽,徐是非忧愁不已,门外却传来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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