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
“对，如果不拿出证据，休想把Woman fragrance强制性下架。”
“就你们这做事的态度，我是不是看是不顺眼，也能去秘密举报？小孩子都知道，捉贼拿赃，捉奸成双。你们什么证据都没有，凭什么让人家产品下架。”
“我们要看证据，给证据我们就相信你们……”
粉丝将工商局和监管局的人团团围住，一副大有你不拿出证据就别想离开的架势。
季明澈站在高台上，故意不出声，任由他们去闹。
闹得那群人里，有真的粉丝，自然也有他买来的水军，用来推波助澜。
工商局领头的中年男人叫艾伦。
见大家气势汹汹，知道众怒难犯，马上缓和语气：“微量铜超标，会对人皮肤造成严重损失，我们这么做是对你们负责。你们放心，检查结果很快就能出来，如果冤枉了他，我们会还他一个公道。”
粉丝根本听不进去，依然不肯放他们离开。
“不行，没有证据我们就不相信。”
“我们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被收买了？万一在里面动手脚，故意栽赃陷害怎么办？”
“对对对，我们要亲眼看见你们验证。”
艾伦面色铁青，胸口一上一下剧烈起伏，显然是被激怒了。
眼见情况差不多了，季明澈适时站出来：“巧了，我们今天正好带了一台检测机过来。我们可以当着大家的面进行检测。”
“对，当面检测。”
“我们要一起看结果。”
“我们是用户，有权利知道结果。”
受不了大家的强势要求，不得已，艾伦只得答应现场检测。
检测机被抬上台，吉米穿着白大褂，带着实验室防护镜走了出来，大家屏住呼吸，耐心的等着检测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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