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殿下关心,这次晚宴本就是陛下跟武官的宴会,臣一个文臣,的确不适合到场,而且谈论的事,其实我一个没有经历的人,也同样不方便多言。”
“只是殿下需注意一点。”
“便是生者跟死者的区别对待。”
朱标蹙眉。
他狐疑的看向夏之白,不解道:“你这是何意?难道不应该是按原本的功劳去定?”
夏之白摇头,苦笑道:“是,但也不是,逝者已逝,生者尚存,很多时候,功劳这些,更多的还是照顾生者,死者为大,但活者是掌握话语权,这个度,若是权衡不好,恐会出事。”
朱标凝神。
他深深的看着夏之白,已明白夏之白想说什么。
像是常遇春、李文忠、朱文正这些武将,很多战事都是绕不开的,不能说这些人不强,但如果要立碑这些,却要一定的活着优先,因为从政治角度而言,活着的武将,更有政治意义,不是死去武将能比的。
不过常遇春、徐达两人大抵是例外。
这毕竟是父皇的兄弟,而且对大明立下的功劳,世人皆知,满朝武将,只怕也无人敢挑头,说自己现在的战功已超过这两人,即便是冯胜、傅友德也不会去开这个口,而且就算他们敢开这个口,蓝玉、常茂等人,也一定会出头。
但其他武将就不一定了。
人走茶凉。
武将的圈子也是遵循这个道理。
大明终究还是要以活着的武将为重,因为这些人才是大明现在能倚重的,若是调和不合,今晚的宴会,反而会变成一个坏事,挑起君臣的不和谐。
朱标道:“孤记下了。”
“天下事从来麻烦,很多时候都说要论功行赏,可到最后,却始终做不到真正的论功,如今给武将立传刻碑,却是同样有这些顾虑,这碗水甚至就不能端平。”
“唉。”
朱标长长的叹气一声,眼神显得颇为的无奈。
但这种无奈转瞬即逝,作为政治才人,不会受到太多情绪影响,唯一能影响到他们的,只能是政治,他很肯定,他自己是会受到一定的影响,但陛下一定不会。
越是如此。
他对陛下的敬畏就越重。
他是知晓陛下这一路下来的艰辛,也知晓陛下这一路下来做出决断之艰难,这要背负多少的骂声跟压力,但自己的父皇,却始终没吭一声,默默的承担了下来,还将这些事处理的很妥当。
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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