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把后世那套‘做蛋糕’理念说出来,只怕也没人会感兴趣,现在的人对做大蛋糕没有兴趣,因为蛋糕做的再大,都只会落到大明皇族手中,很少才会分润到他们手里,与其费尽心思钻营,还不如巩固自身,老老实实在地方捞钱。
这来的更轻松。
夏之白站住了脚步。
他抬起头,望了下天色,沉吟道:“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只要离岸上了船,便会身不由己,再也停不下来了。”
“我同样没有回头路了。”
“也回不去了!”
当夏之白回到盐铺,已是深夜时分了。
他刚回到盐铺,吕沧便递来一份书信,低声道:“学士,南方送来了一封信。”
“南方?”夏之白一愣,随即似想到了什么,点了点头,伸手将这封用印泥封死的信件拿到了手里:“我知道了,天色不早了,你们也早点去休息吧。”
“记得要多看书。”
夏之白提醒了一下,转身朝书房走去。
吕沧没有离开,犹豫了一下,又道:“学士,方才我看到周知事出去了,这周知事大晚上鬼鬼祟祟的,我觉得这个人没安什么好心。”
闻言。
夏之白哈哈一笑,他停下脚步,道:“周知事的事我知道,他前面给我说过,无非就是跟李笙见一面,这有什么,周知事本就跟李笙一家算是世交,岂能因为为我做事,就彻底枉顾两家交情?”
吕沧有些急了,急声道:“学士,但那李笙之前可是出卖了你,而且那图纸还是周知事拿出去的。”
夏之白道:“事情都过去一年多了,现在天下风云已经搅动,再去重提旧事没有太多必要了,而且这一年来周知事做事是兢兢业业,基本没有出过差池,人岂能总揪着那点错误不放?”
“如今我手下人手短缺,只要能做事,能做好事,有些小缺点,又算得了什么?”
“人当有容人之量。”
“何况李笙找周宁要问什么,我大致是能猜到的,无非是最近盐运司跟我走到了一起,他一下子沦为了弃子,心中惊恐不安,想向周宁打听一些消息,而周宁知道的消息,其实都不算什么。”
“本就是过段时间要广而告之的。”
“告不告诉李笙都一样。”
“你莫要多心。”
“技术相关的事,我从不藏着掖着,本就是要推广出去的,多一个人知道,少一个人知道,对我没有太多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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