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白给花纶提供了一种统账方式。
只怕也查不到郭桓头上,自也不会牵涉出这么多大员,他们某种意义上,算是沾了夏之白的光。
张衡望着夏之白离去的身影,眼中露出一抹疑惑,道:“我听闻夏之白不在的这段时间,他经营的京都盐铺,遇上了不少的事,其中还牵涉到南方数个布政司,只怕夏之白是感觉到独木难支了。”
“一个人的力量终究太弱小了。”
“想靠一己之力,就去抗衡天下,哪有那么容易?”
“朝廷官员稍微发力,他就有些吃不住。”
“理想跟现实,终还是有差距。”
张衡失望的摇摇头。
在他看来,夏之白回翰林院,就是妥协了。
俗世洪流,能站得住脚,就已很是不易,想独善其身,甚至是逆流而上,又谈何容易?
几人谈笑几句,就转身离开了。
他们回来是收拾东西的,如今他们被朝廷予以重任,今后都不怎么会回来了,只是看到夏之白,不由心生一阵感慨,去年科考时的异样情绪,随着如今的升官,早就慢慢淡去了。
就像夏之白说的。
科考是士人的结束,也是为官的开始。
他们起步的确比不上夏之白,但这些日子,他们同样没停下脚步,如今他们的脚步,早已赶超了夏之白,甚至是赶超了一甲中的任意一人。
对于杨靖等人的异样心绪,夏之白自然是没有察觉。
他去翰林院,自不是找人叙旧。
正所谓用人必先养人,苟无以养之于先,则其用之亦苟而已。
他想用人,得先养人,只靠四书五经养不出他想用的人,而翰林院在大明很重要的一个工作,就是编书,以及上课,这些识字课程,都是夏之白想看的。
夏之白的出现,的确在翰林院,引起了一阵议论。
只是这股议论声很快下去了。
因为属于夏之白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整整一年。
夏之白近乎寸步未动。
其余进士,早就完成了‘编书、储才、养望’的事,在郭桓案后,也都被朝廷予以了官职,如今的翰林院除了一些国子学学生,一些最近被举荐上来的学子,基本就没几个进士了。
明初的人员流动太快了。
当然。
这主要是朱元璋杀得快。
大明短时填补不上人员,对新科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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